给您做个府卫头领。以此之机必能拉动您与师征北的关系!那一营人马可要可不要,但师征北那边的关系却一定是要的!当初若不是皇上拉动了孟征东之父,令其领兵进入关中,怕这皇位还不知属谁呢!当时秦王府里的赵谦在卫戍军里可是有人脉的!”
刘永铭气道:“本王连朝政都不参与,会去与那外将谈交情?你这是报的什么心思呀?你就算是不知道豫王那边是怎么回事,也总得听说些什么吧?就是因为他跟卫戍军的赵伯伊走得近了些!那赵伯伊可已从卫戍军那里下来了,听兵部宋宪说要派他去征东大营!怕将来与齐国动起手来,他是第一个上去送的!”
李裕连忙摆手说道:“六爷您小声一些!豫王府之事我有所耳闻,故不得不防!且您不必明面上与师征北有所交情,只以其公子师仲道从中沟通即可!”
刘永铭咬着牙,气道:“你真当宋宪是吃干饭的!这种主意你也敢给我出?话说回来了,你可是大爷党呀!”
“大爷那边……”李裕的处境一直很难甚,他现在也不知道如何解释自己的情况。
刘永铭又问道:“父皇的确是想弄出个六爷党,但你往里参和什么呀?难不成你也想成为六爷党?那这样,你去与大哥他做个决裂,投一份投名状来!”
李裕连忙拱手道:“臣不敢!更不能这么做。此事还需……”
刘永铭叹了一声说道:“即知为难,又何必如此?算了,你也是好心。话说回来了,你就没想过,我娶了你女儿后,若是被你这一昏招所害,你女儿该怎么办?变成寡妇还好一些,要是与我一起问斩,你后悔药都没地方买去。”
李裕笑道:“六爷天下极明之人,自是有办法规避,皇上也向来宠溺您,想来不会为难您。”
刘永铭没好气地说:“若是太子登基后呢?”
“那您更需及早防备了!众皇子之中,曹相也就对您与太子会称臣而拜,对别人可都没那么多礼数,其对您越是谦逊,越能说明他对您的忌惮,此人将来可一定会与您不善的!六爷,防微杜渐呀。如臣所料无错,太子登基之日,即是六爷您陨命之时!”
刘永铭哼了一声:“你都不愿意加入我六爷党,还在我这耳根边上危言耸听!”
李裕一听,脸上又显出那犹豫不决的气色来。
而他现在的表现,正好应对了姚瑞甫刚刚所言。
李裕说道:“非是危言,而是……陇西之事背后定有所因,皇上并未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