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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是他亲妹妹!”宋宪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原来如此呀!那此事六爷您想……”
“我想个屁呀想!周太子柴世荣身上还有一块玉佩呢,就可以说他是秦王之后了么?还是说柴世荣就是秦王妃本人?那女人身上有玉佩,她就得是呀?这么作做得拿出来显,你还信她?这不是跟我信你一样傻么!”
宋宪听得刘永铭说起了那件事,为难地低了低头。
刘永铭看着宋宪问说:“此事发生在那件事之前吧?你是因看到了那妇人手上的玉佩,报与父皇知晓,父皇才跟你说起秦王之后玉佩之事?”
宋宪摇头说道:“不,正好相反,是先有的秦王之事。后来查着查到,查到那妇人身上去了。见得不是那一块,便……便先放下不管了。”
“胡说八道!你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你刚刚还说,是因为与夏彷是朋友,为他去找的那妇人,才发现那块玉佩的!”
“原本不知道玉佩出处,问了皇上才知晓的。所以这事就为难了。若是帮夏彷撇清关系吧,这冒亲之罪要不要定?万一她真是太后的那个谁呢?若是帮那妇人吧,夏彷这也太冤了一些。我知道他定不是那类人!”
刘永铭不爽地问道:“不是。你当官当傻了吧你?你算是御史台的御史还是刑部的提刑?还是地方衙门的推官、知县?这案子轮得到你一个兵部侍郎来审么?你为难个什么劲!”
刘永铭说着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