隹高上疏,说是票号太少,兑取困难,不利于商贾易货。”
“六、六爷您如何知道的?他就是这么跟我说的!”
刘永铭笑道:“你上一次在朝堂上弹劾我什么来着?对了,放高利贷嘛。我既然放了贷,那么对这类事情自然就门清了。想来当初崔……不是,山知府不是白帮忙的吧?为了让长安城的税赋收的更多一些,账面上更好看一些,于是便让杜家多报一些田亩,让他们每年多交一些税!开票号可比田地挣钱,这笔交易,他们算得过来!”
宿仓的表情越来越难看。
刘永铭却笑道:“怎么?你不是清流么?你不是看不惯作奸犯科么?这事怎么找上曹相说情来了?是。丁成儒是太子党,也是户部尚书,但这事还真就厉舒才说话管用。你想让曹相跟丁成儒说一声,让丁成儒压一压那厉舒才?”
宿仓被刘永铭说破心事,更是无法应道。
刘永铭更加放肆地笑道:“你觉得丁成儒能压得下厉舒才来?姓厉的脾气可不好,他又不是第一次跟上司吵嘴。厉舒才还是郎中的时候就是跟魏文政吵的嘴吧?听说还动了手了!魏文政可有些日子没见着了,他去哪了?”
宿仓白了刘永铭一眼,气道:“下放河道了,当时你也在朝上,少来装这糊涂。”
刘永铭哈哈笑道:“是呀。下放了。丁成儒要是再与厉舒才吵起来,你觉得丁成儒他……呵呵。你觉得这事求曹相,曹相会帮你出面说话么?”
宿仓更是无言以对。
刘永铭又笑道:“你自己心里都清楚曹相不可能会帮你的,何必来呢!所以你连进去都不敢进去?也对,要不然你不也至于会跟我说这事,你要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绝不可能求到我身上来!”
“爱帮不帮,揭我这老底做甚!”宿仓一挥长袖,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侧过头去。
刘永铭见得宿仓有些不爱搭理自己的样子也笑着侧过身去。
他背对着曹相府大门,用右手小拇指轻轻地扣动着耳朵。
刘永铭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小拇指上指甲盖的白色耳屎,轻弹了一下。
见得宿仓还是不说话,他只得说道:“不是本王不帮忙。这价钱嘛……当然了,我不可能找你要,毕竟又不是你少报多瞒。但杜家那里我又不好去跟他们见面,上一次因为息银的事情跟他们家有一些冲突。“
宿仓一听,连忙说道:“六爷您打算怎么帮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