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朕就不派别人给你了。若是有难为之事……你可叫秦王协助于你!”
刘永铭一听,站在队列里说道:“我说父皇!这不合适吧?”
“如何不合适了?”
刘永铭连忙又走了出来说道:“您把余讽这个驼子派出来,无非是他新进京不久,与其他人没什么瓜葛。你让我协助?我能少得了出馊主意么?可先跟您说明白了!我跟杜春琦可不对付!我们之间可有冲突!”
刘塬疑问道:“你们之间有什么冲突?”
“在生意上有些分歧,这不是什么新鲜事,行里的人都知道。打打闹闹也好几年了,我们两方都压着火,没有明枪明刀的干起来已是万幸了。年前的时候我们才合谈的,您现在这么做,着实让我为难!”
“你为难个甚?”
刘永铭说:“您递了把刀给我,又让杜春琦把脖子伸长了,我这一刀要是不砍下去,且不是对不起您的刀了么?您又不是不知道我肚子里的坏水多!您这不是往里搅事么?”
刘塬轻笑一声:“冲着你刚刚没说杜家坏话,可见你做人做事还是十分公允的。且朕也未曾让你出面,只当余爱卿有事之时,你从中协助即可!领旨吧!”
刘永铭看着刘塬得意的样子,只得领了旨谢了恩,不高不兴地退了回去。
大理寺正卿周书礼却从班列里走了出来:“臣大理寺少卿周书礼有本要奏!”
虽说周书礼怕麻烦,不愿意参与到那些朝中权斗之中,更不愿意去审那些相关的重案要案。
但这样以咨事询访为主的案件,却让刚来的余讽去办,这让周书礼心中觉得很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