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铭在客厅坐了许久,想了许多事情。
他越是想事,那两眼之间的贼光越是发亮。
好似一条毒计正在他的脑中成形。
刘永铭越想越得意,正此时,一枯瘦的老者从外面走了进来。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前宫中太医薛西垣。
薛西垣拱着手,从堂外走了进来。
“六爷!六爷!这次真不知如何谢你!”
刘永铭轻笑一声说道:“谢什么谢呀!爷我可什么都不知道呢!坐下慢慢说吧!”
“是!”
薛西垣就应了一声,在宾座首位坐了下来。
那宫玥璃十分乖巧地又来上茶,上完茶又退了下去。
刘永铭看着宫玥璃乖巧的样子,心中甚是满意。
他瞟了薛西垣一眼说道:“别盯着我贴身侍女看!我的!你这人老了老了,还有偏好这一口的!你上次在红杏楼的账可还没结呢!”
薛西垣委屈巴巴地说:“六爷您就别拿我开玩笑了。我只是不想让别人听去!只有看着她走后我才敢说。”
刘永铭一只手肘压在交椅扶手之上,向薛西垣侧斜着身子,饶有兴趣地问道:“有这么见不得人么?我就好看热闹、打听事!你跟薛开山什么关系?可别说是父子!你可没成亲呢!要不然当初也不会把秦王之后送到你师弟那里去了!”
薛西垣叹道:“是父子,但不是亲生的!秦王后人丢了以后,我心中十分烦恼。又怕……又怕被人知道……当然了奇川先生是知道的。我说的其它人指的是以前那些秦王府旧人。所以……”
刘永铭一愣,问道:“你当时该不会是想抚养一个,充当秦王后人吧?”
薛西垣不好意思地将头一低,说道:“不是。”
正当刘永铭放下心来之时,那薛西垣又开口道:“是抚养两个。”
“啥?”刘永铭气道,“你这都够杀头的罪了你知道么?”
“有六爷庇护自然不怕。六爷也会为我隐瞒着的。毕竟……呵呵。”
薛西垣傻笑了一声。
刘永铭翻了个白眼,气道:“薛开山说,他从小是泡药水长大的,所以练了一副铜皮铁骨,有这事么?”
薛西垣轻点了一下头,说道:“是。但也不是有意为之的!我拣到他的时候,他身上皆是毒疮,是我拿药泡了他三个月,才治好了他的病。可就这么一想,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