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弄得明明白白了。
即已明白,那傅远山的良苦用心自然也是让王元荣体会到了。
他们二人之间不再有隔阂,王元荣自然也不用再住在筑竹雅屋,于是便又搬回了傅家。
王元荣心里对刘永铭还是有所感激的,只是他一时间也找不着刘永铭。
就算是知道叶长青在红杏楼或是青衿堂,那真正的叶长青自然也是避而不见。
当刘永铭来到傅家的时候,那王元荣心喜异常!
他拉着刘永铭向厅堂而走,似有说不完的话。
而那太子刘永铎则是跟随在刘永铭的身后左顾右盼,好似一切东西在他的眼中都十分新奇。
三人在厅堂里分主客坐下后,刘永铭便笑道:“那件事情都过去了,有误会也解开了,好似也不用避讳什么了吧?家里是不是也该雇个仆从什么的?来了客人多少得奉杯茶吧?”
王元荣哈哈笑道:“如永柏兄所言,的确有此之想,且义爷的确是新雇了仆从了。只不过书局那里近日繁忙,被义爷带到书局去帮忙了。”
“哦!”刘永铭笑问道:“如此说来,奇川先生不在家?”
“确实不在!在书局那边忙呢。”王元荣笑道,“永柏兄若有他事,我可代为传达,若是无事,我尽可招待!”
刘永铭佯装出不高兴的神精来:“自上一次在大慈恩寺里,我将宋侍郎与傅家的误会言明之后,还以为奇川先生会有所表示,至少请我吃一顿酒,喝一碗羊肉汤呢。等了数日,却不见他来请我。诗曰:纵我不往,子宁不来。想来想去,我便厚着脸皮来了!”
王元荣一听,也将脸色沉了下来:“我寻了你好几次了。要不是说不在,便是有事走不脱,我连你的面可都见不着呀!我这一翻好意,却换来你一句‘谓我何求’?诗曰: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刘永铭与王元荣用诗经开起了玩笑,二人同时哈哈大笑了起来,弄得太子刘永铎有些不知所措。
刘永铎并不是听不懂诗经里的话,而是不知道他们所说的是什么事情,大慈恩寺里又发生了什么。
王元荣见得冷落了刘永铭的朋友,连忙问道:“还不知永柏兄身边所坐者何人?”
刘永铭笑道:“姓刘,行二。因年长与我,我唤之二哥。与我一样,同罗友之类也。为讨一口美食,了无惭作。”
王元荣笑道:“即是贤兄二哥,那亦是我二哥了!可否亦让也我唤你一声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