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王元荣说道:“这里面我总觉得有事。此人若真要举报,用不着如此。托人书信一封送于县衙、府衙即可。甚至自己写的信属别人的名,就说是他人叫他转送、转呈即可,根本不用费那许多事情。”
刘永铭此时才抬起头来说:“只能说明,他只想让你知道或者是想让你转述给我听。你来寻我商量,怕也是在他算计之内。”
王元荣又说:“我至今弄不清他想做什么,永柏兄为何要说他这话是说给你听的?他知道你我相识?”
刘永铭笑道:“他若是不识得你,如何会将你叫住?你猜他是如何认得你的?必是事先做了一翻调查!你我之义在傅家长工的眼中可不是什么秘密呀!”
王元荣听得直点头。
刘永铭又道:“很显然,他想借用你我之手,将科考弊案公之于世!他若是出于公心……正如贞作所言,不必如此麻烦。且一世外之人好似也没有参和进来的道理。他若是出于私心,又是为何事起私呢?”
王元荣想了想,问道:“这科考弊案可能牵扯了什么人进去,他想害人?”
刘永铭道:“此事礼部、内阁、御史台皆知。但从未有人发难。因为他们觉得题是泄于内宫之中,怕是终与哪个妃子有关,若是闹开了,不知道又会牵扯出什么人来!事出宫闱,皇上面子上挂不住,终怀恨于举报之人!”
王元荣点了点头:“对!所以他想找我们给他出头!”
刘永铭笑道:“不可能,一域外之人,哪里知道内宫之事!他若是知晓朝堂及内宫……”
王元荣深吸了一口气,马上说道:“我明白了,他即不是想让你帮忙,也不是想让我涉入其中,而是要让六爷知道这件事,让六爷去闹,他终要害的是那混世阎罗!”
刘永铭又摇了摇头。
王元荣疑善呀道:“怎么?还不对?”
“不是不对,而是……”刘永铭想了想,说道:“一方道士,如何能将朝廷众臣工不愿提及之事弄得如此清楚?此人怕是……”
“嗯?”王元荣好似明白了过来,他说道:“你是说……根本就没有卖考题之道士。或者说,他自己就是那名道士!可……”
刘永铭接口道:“他敢这么说,那就说明,若从内宫查起,必查不到他身上去。换言之此事可能与内宫没有关系!六爷若是闹起来,必然是要搅得内宫不安呀。其心可诛!”
刘永铭骂了一句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