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问我杂学博论,我便是知道一些。但我的确不善诗文……”
刘永铭这话倒没有说谎。
他是个文科生,来到这个世界,也十分喜爱读书,十岁之前便已经将儒经等书都看了个遍。
但看归看,他却没有去深研,更没有去强记。
他十岁以后看的全是一些杂书,除此之外还得抽出时间来练练功夫。
这一两年,他几乎把精力都花在了赚钱上了。
特别是从去年年底那场寒灾开始,他几乎就没有怎么练过武,甚至都没读全过一本书。
傅家大院里有座五层楼的藏书楼,且不说王元荣是还没下发功名的进士,就那王珂珺在傅远山的熏陶之下,其学识早也不亚于一般秀才了。
太子刘永铎那便更不用说了。
先是曹岳在早年间教他蒙学,曹岳当了首辅以后没空教他,皇帝又安排了翰林院待诏裴殷、薛青祥先后教他读书,后又让吏部侍郎林从南任东宫教喻。
林从南的侄子林逸才是个举人,学识不差,也被安排在太子身边跟他一起读书。
就这样的刘永铎,他的书本学问自然也是不会差的。
刘永铭的话说完以后,那王珂珺哼了一声:“你少来我这里做怪了!我又不是不知道你是诣……是只伏在书堆里的书虫!我不管!现在就开始,能过令者食肉,不能过令者罚酒,以花为令……”
王元荣打断她的话:“飞花令唐朝时就说烂了!是个乡野村夫都能呤那么两句出来!”
王珂珺被王元荣一句话给破了个没脾气:“你!你行你来呀!”
王元荣轻轻一笑,也拿起酒提给自己满了一杯。
在喝完酒之后,他才慢条斯理地说:“这罚酒赏肉的规矩就不改了,我就立一题目!我们以酒为令如何?前者向后者发问一典故题,后者言出典故出处,并向继者说出下一个典故题。以此为飞花,众位看如何?”
刘永铎不假思索地应道:“好好好!以花为题、以酒为题都好!就是不知道叶贤弟能不能答的上来了!”
在太子刘永铎心中刘永铭就是一纨绔,未必会这些个典故。
刘永铭笑道:“六爷经营着数家酒楼,天下之酒皆在我账内所藏,这个便宜我是赚大了!”
王珂珺连忙说道:“那就以羊畜为题!反正你第一天到我们家来的时候就是讨羊肉吃的。”
王元荣笑道:“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