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拱手说道:“六爷!我可从来都没有这等想法!我……”
刘永铭连忙摆手说道:“没说你!没说你!你这是做甚!坐下坐下!”
丁虚颤颤巍巍地又坐回了椅子上。
刘永铭接着说道:“实话与二位说了吧,上次我不是监考了一科会试么?会试里出现了一些弊案,考题事前已经泄露了,这事可能与宫里的某位大人物有关。但可以肯定,不是冲着我来的,因为前两科就有发生过这事了。六年前,爷我不过十四岁,产业什么的都未做起来,谈不上得罪什么人!”
姚瑞甫突然问道:“皇上知道此事吗?若是其不知,想来也没理由让您来做这一任主考官吧?”
刘永铭笑道:“如姚先生所料!父皇正是想让我来密查此案,且我与宫里大部份嫔妃不合,也不怕我得罪了谁。但我敢说,此事必与德妃娘娘无干系,她做不了这等事情来。但那主谋之人,好似想引起什么东西,让我与德妃娘娘决裂。舅表叔。”
“属下在!”丁虚应了一声。
刘永铭说道:“你也是宫里的老人了,德妃娘娘那里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可以让我生气,或者是说不清而让我误会之事?”
丁虚想了想,应道:“德妃娘娘与您走的那么近,您都不清楚,那下臣就更加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