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打得皮肉不存,爷我可不会管你的!毕竟你现在不是我的奴才了!”
易淘低声下气地说:“是!奴才记住了。”
刘永铭又说:“你若是被赶出宫去,爷我念旧情还是会收留你的。爷青楼里的姑娘都金贵得很,还需人照顾。不过,你在那种地方,必被人嘲笑!你还是老实一些,在宫里做好你该做的事情!”
“是!”易淘又应了一声。
“行了,爷我还有正事,就不与你说闲话了。”
刘永铭转而对韦贤妃说道:“贤妃娘娘,小六子就不在您眼前烦您了,这就告辞了!”
刘永铭又要走,那太穹真人连忙挡在了刘永铭身前。
他微笑道:“秦王殿下!贤妃娘娘此时正有一烦心事,您看是不是……”
刘永铭冷笑一声,说:“你意思是让孤王动手去挖?你的脸可真大呀!贤妃娘娘都不敢这般使唤孤!”
“秦王误会了!”太穹真人连忙说道,“秦王身份尊贵,如何会能让您亲自动手。您身上自有天气之天罡正气,贫道是想请您站于乾位之上,好镇一镇那邪物。剩下之事,由贫道来安排也就是了!”
刘永铭看了看丁虚。
丁虚心中有些发虚,他轻声对刘永铭问道:“六爷!近些日子宫里的确不太太平,翰林院那边赵典籍的案子可还没结呢,可别再生出什么枝节来了!”
那日刘永铭帮谷从秋破解了关于科场弊案里赵伯伦在其中的作用,但谷从秋却没有写入卷宗之内。
他只是将了解到的事情直接汇报给皇帝刘塬听。
刘塬因为知道了这考题原是从自己这里泄露的,脸上有一些挂不住。
他说,凶手即是在宫里,必定也是什么官员或是内侍一类的人物,消息想来也是灵通的。
若是让凶手知道了刑部已查出此中关节,怕是凶手会紧张起来,毁灭相关证据,这对办案不利。毕竟凶手是谁还没有找出来。
这其实是刘塬给自己一个台阶下了。
而屠之佑那里,刘塬更是下了封口令。
屠之佑还敢大嘴巴,怕是刘塬那里饶不了他,弄得屠之佑也不敢去说这件事情了。
谷从秋自然也不会去多嘴,打皇帝脸的事情他可不敢去做,所以也就没有对外张声,以至于赵伯伦的案子外人并不知晓细节。
刘永铭对丁虚笑道:“爷我就算是从这里走了,宫里该出的事情一样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