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说吧,少来跟我这客套,你也不是那种人。”
刘永铭低了低头,不好意思地说道:“还真有个不情之话,就是……我不是想为太后七十整寿修个舍利塔么?那东西放在太后的紫兰殿那一边不是很好看,所以……”
“所以就想建我长阁殿来?太后想看时,一登高便能看见?”
刘永铭笑道:“是这么想的。这事您有好处呀!太后那里……”
“行了行了!”郑德妃打断刘永铭的话头,说,“只要不把我宫里的墙给拆了、把殿给毁了,你爱建哪建哪。也当我行一份孝,搏老太后一份高兴,将来有好事也会想着我点。”
刘永铭兴喜地说:“哟!还是义娘您最是贤惠,最是识大体!等父皇修身完了,必定会来您宫里对您一阵褒奖。”
郑德妃却是不高兴地说:“少说漂亮话了。我皇上修身前与本宫说,他修身是因为你的缘故!这事本宫还没找你算账呢!没事就快滚,我最近看你就来气!”
刘永铭乐道:“盼着我来的是您,不让我来的也是您,这让孩儿好是为难呀。”
“你若是有空多带你七弟出去走走就当作是孝敬我了。小七他人傻,你多少得帮帮他、教教他!你都会带太子出去学东西,如何就不带小七去呢!”
刘永铭为难地说:“七弟跟太子不一样!太子敦厚,他看到乱七八糟的东西他学不坏。七弟不一样,他心境不定,万一痴迷情欲、奢靡物欲,到时候还不知道义娘你怎么说我、打我呢!”
郑德妃不高兴得地说:“那我不管,你就得帮他!本宫可听说昨天你与太子出去了一趟,夜里太子是一夜未归,就这样了,皇上还拿了东西赏他!就眼跟前的事,现在宫里都传遍了!定是你做的局是不是?你有这份能耐多少也帮帮你七弟呀!”
刘永铭突然问道:“义娘,您……唉,怎么说呢。您就别指着七弟了,我去争嫡都比他去来的靠谱,他真不是那块料,而我自己又不想惹那个麻烦。若是七弟哪天真做大了,曹相那里能放得过他?他现在这样就挺好的,兵部胡尚书无其所料、绪事周全。”
“你少拿这话宽本宫的心!太子是敦厚,可太子党个人都跟豺狼虎豹似的,将来小七……我不管,你得帮他!”
刘永铭一脸得为难:“我自己裤裆里的黄泥还没洗净呢,若是让父皇知道我最近跟七弟走得进,非得把七弟牵连进去不可!”
“刚刚你进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定是有事,问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