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子说着乐呵呵地走了。
太子此时才松了一口气去,他看着九皇子离去以后才从太子椅上站了起来。
太子说道:“刚刚我都不知道怎么去打发他,我真的很难应承下来,还是六弟你最是机敏,没几句话就将他哄走了!”
“谁哄他了!我说的都是真的!”
“阿?”
刘永铭有些生太子的气了,他说道:“父皇对你最是器重,对九弟却最是放任。所谓放任,并非宠溺,而是不管。都说他是德妃娘娘生的,但德妃什么时候管过他呢?郑德妃的眼中可只有七弟!”
郑德妃是刘永铭的义娘,刘永铭对郑德妃自是了解。
太子看了看门外,嘘了一声说道:“六弟不可胡言!传到外人耳中可不好听!”
刘永铭笑道:“你我兄弟,没什么不好说的。郑德妃与我最是亲近,她什么都跟我说,唯有九弟之事遮遮掩掩!”
太子一愣,向刘永铭靠了一步,问道:“六弟之言何意?”
刘永铭在太子耳边轻声说道:“虽然郑德妃自己没亲口承认,但她话里话外的意思便是九弟非他亲生!”
“什么?”太子惊得退了一步。
刘永铭看着太子震惊的样子哈哈笑了起来。
太子见得刘永铭大笑,白了刘永铭一眼,拍了拍胸口,没好气地说:“六弟又与我开这等玩笑!真是吓煞我了!”
刘永铭笑道:“这种事你也信?八弟已经够单纯了,你比八弟还无暇!九弟好美服而喜细犬,平日花销甚多,却不知营收,收入少得可怜,父皇也没怎么给他安排安排。”
“是呀,父皇好似没想过给九弟安排什么名份,七弟去了兵部,你也有了内务府,八弟都在朝里观政了。现在也就只有九弟整日无所事事。”
刘永铭又说:“他钱不够时总是找我借,却也从来没还过。我也是看在德妃娘娘的面子上从来不管他要,正如我从来没管你要过银子一样!”
太子一愣,问道:“你管找我要什么银子呀!”
刘永铭两眼一挤,说道:“二哥,你可是要耍赖?侯不平那事,你还欠着我五百两银子呢,你不记得了?那日在长安城外,我可还救了你一命呢!你知我这人贪财好色,我一连数次得帮你救你,却不见你往我王府里送点什么美女或是值钱的东西来,你好意思么你?你既然这么不懂礼数,那我也只能亲自来管你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