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差事交给他?”
“说的也是!陆礼部之正也就工部袁尚书可以比了,一般人还真没他们公允!但……但有一个人陆礼部的面子一定会买的!”
“谁呀!”刘永铭不知道太子今日如何会有这般心眼,连自己都有些猜不着。
太子说道:“原户部侍郎魏文政!他现在在河道任上!”
“他?”刘永铭哈哈笑道:“魏文政之前是与陆预关系不错,也是他自己攀上的关系。他是因为想借用盐引代酬之事来诳陆预上当!这里面的事情多着呢!陆预现在可不待见魏文政!”
“不不不!”太子解释道:“魏河督是我的门人,他与我来过信件。他在信中提到过陆礼部也曾给他去过信,好似有些愧意。说是……说是陆礼部觉得,正是因为他当时给皇上写了密奏,这才使得皇上看轻魏文政,又出了厉侍郎之事,这才让父皇将魏文政下放河道。其实陆礼部没那份心思,信中愧意十足……”
刘永铭打茬问道:“陆预还给魏文政去过信?他对于当时的事情还愧疚?”
“是呀!”
刘永铭想了想,说道:“这倒有些像是陆预的为人,他不想把太子党都得罪光了,所以写信去维护一下关系,这也不能说陆预就一定会听从魏文政……”
刘永铭说到这里停了一下,他环视了一下四周,说道:“二哥,魏文政在你后厅吧?”
“没有!”太子一说这没有二字,那脸色一下子红了起来。
刘永铭哈哈笑道:“你这人就不会说谎!那个谁……什么宗正,你去外面让我侍卫把刚刚那盒子给我拿进来!叫你呢,没听见么?”
宗正苦着脸看了看太子。
太子点了点头,那宗正这才不情不愿得向外而去。
刘永铭哈哈笑道:“我之前就觉得奇怪了,你如何会想着用王府人事安排来要挟于我。原来是魏文政给了你提醒!他侄子魏仲贤栽我手里了,他定是让二哥你卡着宗人府人事,让我答应放过魏文政一马。你呢没提魏文政的事情,而是跟我说起了……”
“六弟!六弟!外人在呢!”太子刘永铎这是不愿意让魏文政与另一个宗正知道关于王珂珺的事情,不想让刘永铭再说下去。
虽然他们知道太子刘永铎的那句“外人”也许是词不达意,但他们毕竟都是太子的人,却被称为外人,多少听着有些刺耳,而且显得太子的情商不是太高。
刘永铭却一点也不在意,他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