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粮仓的账我却是看过了,哪里有你说的这个进项!”
刘永铭的确是看过内务府的账,甚至还去了粮仓拆了一座,结果发现是空仓,还将那粮仓管事的给惩治了。
内务府大堂边上的那副人皮,正是那管事之子。
山隹高苦着脸说:“早些年的确是进的内务府,但后来……后来……这么说吧,云阳侯把粮食送进内务府,内务府的人堆在一边不入仓,而后丁皇后派人来取粮……”
刘永铭疑问道:“你的意思是,我舅表叔要把粮食送给父皇吃,但内务府原本就没有这一份进项,所以根本没入账。但有人起了贪心,把那些粮都拿走了?可是……这不对吧?当时内务府是五哥管的呀?不会五哥也有份吧?”
山隹高说道:“您杀那粮仓管事杀早了!你要是手慢一些,留他到现在,问问也就清楚了。臣估计……那些粮食就是让魏王、五爷与丁皇后三人给分了的!那是你们刘家人的田,所以发水那天,丁皇后怕没了进项派人来把北岸河堤给决了,冲进了杜家的田里……”
刘永铭深吸了一口气:“曹岳这老狐狸是要我去跟丁皇后、大哥及五哥去拼老命呀!这臭不要脸的!难怪他一声不吭,原来在这里等着我呢。想让我骑上老虎背下不来!想得美!”
余讽此时才说道:“也就是说杜家没事!有事的应该是皇后及魏王还有五爷?”
山隹高说:“要不然这事那么棘手呢?杜家知道怎么一回事,不敢去得罪大爷,不敢去告。谁知他杜家反而被人说是多报田亩……”
“呸!”刘永铭吐了一口口水在地上,说道:“你们没跟杜春琦打过交道,不知道他的厉害!杜春琦这人的城俯比之曹相亦是不逊,他可不是愿意吃亏的主!他不言语哪里是怕得罪大哥,怕是水淹田亩之事还是他自己鼓捣出来的,怂恿着别人去淹,这样好跟太子党站在一条线上!”
刘永铭越想越生气:“刚刚跟你们说过,事情没出之前宿仓就找过我,他虽然与杜春琦是亲家,但他毕竟不是杜春琦。他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才来求本王帮忙的。但为何杜春琦自己没来呀?他又不是不认识我?定是因为这事就是他弄出来的,他不缺钱,淹那几片田对他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用这点田换一个太子党外朝人员的身份,划得来!”
山隹高与余讽互望了一眼。
刘永铭又说:“杜春琦派人来寻本王,定不是因为要平此事,而是要将这件事原委与我说清,并给我一些好处,让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