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甚?”
山隹高为难地说:“刑部谷侍郎上了道奏疏,让延安、榆林两府的地方官着重去剿匪,师征北买了谷侍郎的面子,也为了粮道安全,派出人来攻打了一些强群悍匪!但也没能一网打尽,好一些都往长安城这边来了!”
“那又如何?”刘永铭道,“这也是治安、刑名之事,与你这知府并无干系吧?”
山隹高说:“他们来了长安府却不做打家劫舍的勾搭,做起了贩人生意,且太过于猖獗了,搅得长安府十分不安宁,人人自危呀!大慈恩寺不远处有个老头经营着一间香烛铺子,他女儿给别处送香回来,晚了些,差点就着了那些人的手!若不是一名叫念娇龙的女侠经过,怕是也得……哎!”
刘永铭想了想,认真地说道:“行!这事本王给你办了,但不敢说一定会去根。这世道乱得很,就算是把黑市里的那些人贩子杀了个干净,照相还会冒出一批做这一行的!本王只能说,三五个月之内,能安静一会儿。这事……你上道奏疏跟父皇说一声,就笃定那些人贩是榆林那边的匪人,最近方孝夫挺闲的,让他去跟兵马司衙门扯蛋去!”
山隹高马上言道:“行!只要六爷应了下官此事,那赖下官头上的黑锅,我就先背着,但可说好了,下官可不想因此而丢了官帽!若真有什么事情,六爷你得帮我兜住了!”
刘永铭乐道:“行行行,依你!若是出了差错,我管你一辈子饭!衣来伸来饭来张口的那一种,不会让你再受委屈!”
山隹高高兴地应道:“有六爷您这句话下官就放心了!”
“别下官下官的了,本王又不是你上司!”
“一样!一样!”
此时一直板着个脸的余讽突然说道:“六爷,您们谈完了么?”
刘永铭问道:“怎么?余少卿看起来不太高兴?‘
余讽气道:“刚刚听得六爷说,再出毁田之事再扔回大理寺?往哪里扔?不是已经到我手上了么?”
刘永铭乐道:“我看余少卿不是因为这事生气吧?这活您接得住,您生气的是本王与山知府这里做着见不得人的交易吧?官场上,这种交易多的是,您也该看谈些!不必这般!”
余讽气道:“六爷,我就想问问。若说此案是杜家多报田亩,那丁皇后那里您还办不办了?”
“办呀!若是把事情都怪到杜家去,那杜家多冤呀,你余讽也不是一个不分是非之人,定是要惩办毁田之事的,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