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汽车的喧嚣更没有尾气的柴油味,但在这样的大都市里,空气多少都会显得有一些沉闷。
好在清晨来临之时下了一场小雨,空气被净化地十分新鲜。
刘永铭的心情大好。
他“早早”地起床,正坐在桌边享用着他的早餐。
他的早餐不过是一碗白米粥外加几碟咸菜、一盘卤花生而已。
花生的原产地并不只是美洲,大中华亦是有这种植物,考古学家在新石器土层中就发现过准备用来种植的种子。
原本花在这个世界线是没什么人吃的,只是刘永铭自己习惯于用它下酒、喝粥。
它是在刘永铭的带动之下,这才兴起的。
刘永铭津津有味地喝着粥,一点也没有留意低着头站在不远处墙边的崔珚琇。
崔珚琇还是回来了,这都在刘永铭的预料之内。
但刘永铭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一味地吃着自己的早餐。
而崔珚琇也一声不亢地站在原地,就这么低着头干等着。
刘永铭一声不坑,并不是在熬崔珚琇的耐性,而是在想事。
因为刘永铭的身边还站在另一个人。
那也是个女子,而且是名绝色美人。
她是长安城第一名伎、红杏楼的珏瑶姑娘!
那珏瑶姑娘斜眼看看崔珚琇又回头看着刘永铭。
刘永铭吃完最后一口饭食,放下碗筷,这才问道:“云岗先生没去红杏楼而是去了鸿春茶坊?”
珏瑶姑娘应道:“是!”
“他真的与邋遢道人见了一面?”
“不止一面,奴婢知道的就有两面,但之前不敢确定是他,现在可以肯定了!”
“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珏瑶姑娘又看了看墙边的崔珚琇,小声地问道:“爷,这位姑娘……”
“哦,是爷我新找来的帖身侍女,不过是别人派到爷我身边的。正想着怎么处置呢。”
珏瑶姑娘连忙说道:“奴婢看这位姑娘相貌不凡,朱颜绝色,想来定能成为一代花魁,不如就交给奴婢吧?”
刘永铭轻笑了一声:“年前寒灾的时候爷我可没少往你那里送姑娘,那时候你还娇气地说太多了,装不下,还生爷我的气呢?怎么,这才过多久呀,就跑光了?”
珏瑶姑娘连忙说道:“爷送来的人,奴婢怎敢让其轻意跑掉,是卖给了一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