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已将自己当成了王府长史,像是朝九晚五的上班族一般天天来王府报到。
姚瑞甫此时正喝着茶,而刘永铭的嘴就没有停过,吧唧吧唧得说了一大堆话。
姚瑞甫放下茶碗,那刘永铭接着说道:“杜家的事情就是这么一回事,姚先生,您怎么看?”
姚瑞甫思索了一下应道:“可以肯定,皇上让您去协助调查杜家之事必是曹相向皇上说的!”
刘永铭点头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豫王之事我不便多说,但姚先生多少也能猜得出来这里面有事。我只能说,是有人从中策划,借用豫王之手,掀起太子党与大爷党的党争,几欲图谋不轨。但我与父皇皆还不知此人到底是谁!而且我还觉得杜家之事亦也不简单!”
姚瑞甫说道:“如果这也是一起挑起太子党与大爷党党争之事,那这人就太可怕了,他是将曹相也算计进去了,而曹相自己却不知觉!”
“未必!”刘永铭说道,“曹相应该是知觉的,但他觉得跳进去也没有什么关系!甚至他希望太子爷与大爷党之事摆在明面上,声东而击西!”
“嗯?”姚瑞甫连忙问道,“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情?”
刘永铭点头说道:“汉国最大的盐商李且出事,将李哲牵扯了出来。”
“听说了。征北大营就在榆林府,那里产盐多,我亦是听闻过李且及其之事。”
刘永铭敲着椅子边的桌子说道:“李哲人还在大理寺,现在却传出了他将延安都盐转运使何浒咬出来之事,六万七千两呢,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而且听他同族人何常说,这事还是真事,但银子却是被工部拿走了!何浒自己都没捞着!”
姚瑞甫眉头一皱,说道:“如果盐道之事是曹相祸水东引之计,那他真实目的应该是指向五爷党了!我刚来长安不久,亦知工部是五爷把持的,且五爷最近不得圣心,被皇上禁足在里所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