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铭将卫科如何当上工部侍郎的事情一一道破,这让卫科心情急剧紧张。
好似自己在刘永铭面前一点秘密都没有,像是被人扒光了放在大庭广众之下展览一般。
刘永铭接着说道:“你这个工部侍郎当得难呀。一方面要防着五爷党在工部里给你整点什么事情,一面又要向与四爷党不和的太子党伸手要银子,而父皇又不能帮你去要。你还得防着那些贪官污吏从中使坏,还得束起耳朵听着父皇催你督办各类工程,还不给足你银子!”
刘永铭为卫科叹息了一声,又说:“父皇为何把你兼任的河督之职给了太子党的魏文政?因为工部的亏空越来越大,现在你根本找不出银子去修河。所以只能让太子党的魏文政去当河督,让户部看在同是太子党的份上,多分一些银子到河道去!”
卫科苦笑了一声出来,这说明刘永铭又说对了。
刘永铭又道:“那么之前工部的亏空你又是从哪里拿钱补上的呢?工部进项里唯有织造局才能给足你这么多的银子!你是将织造局产出来的丝绸给卖了,这才补上的!”
卫科狐疑着问道:“六爷在我工部里有人?”
刘永铭轻笑一声:“工部哪里有什么秘密可言,哪里还需要派人去工部!放心,我看没过你工部的账!我知道这些是因为你的那些丝绸全在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