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扣掉你那六万七千两,这五年下来你至少还欠了桑农四十五万银子了!”
卫科苦着脸说道:“没有四十五万两,臣其实也一直都在想办法铺平这笔账,其实现在只欠桑农三十八万两。”
“三十八万两少吗?大汉国一年才有多少税入呀?我都不用去户部,折着手指头把林林总总的都算在一起,也不会超过四百三十万两。怎么?要让父皇把今年的税入抽出一成来给你还债吗?那今年的军饷怎么办?修河的钱哪里来?你们的俸禄到底还发不发了?我倒是还真就奇怪了,他盐道衙门那边凭什么就会给你工部银子?”
卫科张着嘴就是不说话。
刘永铭气道:“张着嘴不出声?说话呀!你这样是能从我这里糊弄过去,反正我也不打算管了。可父皇那一关你这样过得去么?你以为不说话我就不知道怎么一回事了?盐道职属户部!四爷党与五爷党如果与太子党的关系那么好,他们绝不可能会这么掐着工部的脉门!你们是打通了谁的关系?”
“是……是……”卫科支支吾吾,像是见了猫的老鼠一般!
“是李裕!”刘永铭说道,“你这把琴是怎么来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定是为了与李裕说上话,打探得知他手上有一把名琴,所以你也得弄一把,而后找机会与他相遇,以风雅之事附合于他,自此与他攀交上关系!所以你才会有这么一把名琴!”
卫科摇了摇头,慢慢地又坐回了位置上。
他摇头不是因为刘永铭说错了,而是对自己极度的失望。
卫科原以为以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外加一场财物就能让刘永铭帮自己的忙,却没想到换来的是被刘永铭一顿训骂。
且自己在刘永铭面前没有任何秘密可言,他一时间拿不出任何有用的办法出来让刘永铭帮忙。
既然已没有办法了,那也就不必那么恭敬了,所以他便坐了下来。
刘永铭盯着卫科不敢正视的双眼说道:“而后,你让李裕帮忙打通了盐道的关系,让他的同族李哲等人从盐课里每年割出原属于户部的六万多两银子出来给你工部去补桑农生丝款的亏空!若是事情与李裕没有关系,他根本就不会理你这个四爷党!他自己为何不来?因为他根本没有把握能说动我!更是知道我不会为了一把琴或是几两银子而把自己陷入囹圄之中!”
卫科看着满桌的美味佳肴,愣是一点食欲也没有。
刘永铭又道:“我倒是纳了闷了,李裕是得了什么失心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