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铭呵呵一乐:“这个版本我倒也曾听说过,不过李裕在这其中好似也没做错什么事情吧?就算是有驱赶杨家去齐国之意,按我大汉的律法也入不得什么罪名吧?他有必要就范与你们同流合污?”
卫科的表情显得十分为难,他叹了一声说道:“六爷若是把刚刚的那些事情说给皇上听,想来我也活不了,反正都这样了,臣与六爷您坦白了吧。齐国上聊陈知节豢养杀手,这事在齐国乃至汉国都不是什么秘密了。臣手上就有一份李裕与陈知节的手书!信中虽未曾提到杨家,但却说到了杀手之事!”
“什么?”刘永铭一愣,问道:“李裕与齐国公卿暗通曲款?还要买凶?那封信如何到你手中了!”
“这六爷您就不必知道了!总之我有这一封信!”
刘永铭冷笑一声:“卫科呀卫科,你挺能干的呀!那现在你想用什么来要挟于本王呀?”
“臣不敢!臣也没有什么东西能拿得出手,有的也就只有这一把名琴了。若是此事真牵连起来,李家小姐也难免……六爷若是肯帮忙的话……”
前面卫科称臣是被刘永铭给吓的,而现在称臣更像是在示威。
卫科话还没有说完,刘永铭抢着说道:“织造局!什么都不说了!你们那些烂事我也不想管你们的。”
卫科苦着脸说道:“织造局是我进项,给了你,我工部便再也周转不开了!”
刘永铭呸了一声说道:“本王买你织造局就是在帮你!现在的织造局就是你身上的一块瘤!你现在不割了它,哪一天烂了、炸了都会要你的命的!趁着桑农还算是平静,快些出手吧!”
“可桑农那边欠的银子怎么办?”
刘永铭气道:“还能怎么办?户部那边给的银子若是够,你用得着到处找银子么?织造局的出账与入账是一本账么?卖丝绸的钱是卖丝绸的,买生丝的钱是买生丝的!卖丝绸的银子用于修河,买生丝的钱当然不能从修河款里挤了,自然得是户部拨款呀!”
“这不耍赖么?户部哪里有这笔账拨发呀!正常来说就是从织造局节余下的。”
刘永铭白了卫科一眼说道:“你织造局有节余么?你钱花哪里去了?是不是填进河道及工部别的地方了?别说不是,就算不是现在也得是了!要我教你怎么做账么?李裕他管着审计呢,他说有就是有!别说你有他的把柄了,就算是那个把柄现在没了,他涉案其中自然也会帮你圆过去!”
卫科好似想到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