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永铭见得卫科终于想通了,这才放心地说道:“大爷党、五爷党想要免事,而三爷党想要裹乱,他们就一定会派人去鼓动桑农闹事!只要桑农在户部闹起来,一切都跟你没关系了!”
卫科一边想一边点头,可很快,他突然猛摇了一下头来:“不对!”
“什么不对?”
卫科说道:“六爷,您可是什么都没做呢。就光光这些话,就要走我的织造局?工部就算是这一关过了,户部将来也没银子给我,没有织造局工部拿什么周转?”
刘永铭气道:“我又不白收你造织局,你那些织机家当还是值那么几两银子的。”
“还不够洛阳段的黄河修一次堤的呢!”
刘永铭笑道:“你是真傻假傻呀?你觉得父皇真会让别人知道工部的烂账是因他抽调银子开始的?这事传到齐国去,齐国人能不多想么?汜水关外郑州城、开封城两座巨城立着,他们若有防备这仗怎么打?光一座郑州城不死个几万人拿得下来么?征东大营耗掉这几万人马,后面怎么跟齐国援军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