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传到长安城,不出十天的功夫,长安城的总票号都得被别人给挤兑空了!”
刘永铭笑道:“是!票号最怕的就是挤兑!别看他经纬票号大,存银也多,再多也不过三百多万两银子。这几十年来,他们多发出去多少银票怕是他们自己也没有数过。我估计在一千两百万两左右!另说不足兑了。就长安与洛阳两地的县城就多达四十八座之多!每个县城需有十两万现银,那就要五百万两了!”
杨光禄笑道:“我正是看到了他们外强中干,所以才这般说话。”
刘永铭突然问道:“杨掌柜,你说他们若是怕我们给他们捣乱,如何又会主动来招惹我们?他们会不会不知其中之事才会将银子借给魏仲贤?”
杨光禄点头说道:“依我看是这样!要不然我也不会为难了。他们若是真知道是您想要魏仲贤的织厂,绝不会主动来惹您这个混世阎罗的麻烦。即使是杜春珂本人,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认定您才是八方经典真正的东家。也只以为您是合股却是存银在我那里,以吃银息为主。杜春琦之前不是亲自找过您,让您将我这里的银子存到他那里去么?”
刘永铭笑道:“我当场跟他要日息五毫,他都快当场要骂街了。”
“也难怪了,算起来月息一分五呢。要是日息五微那他必定会同意的。”
刘永铭笑道:“他开价日息三微,我差点都叫人来打架了都!最后商量来商量去,定了个四微三。那这我把银子一交,这一边拿出银票来,转手又给了你,我白赚他四微三的银息来!我供计那阵子他一定是没现银了,所以才会找事说事。用四微三换取了三十万两的现银才应该是真的!不是他人傻!想来也是无奈何之举。”
杨光禄说道:“不管如何,魏仲贤之事我觉得杜春琦是不知道的。但如果您亲自出面,他必然能看得出来!若是您不出面……再给仲贤贷个四五万两的银子,他们也都能合得出来的。”
刘永铭皱着眉头得一边思索,一边说道:“杜春琦既然不是故意的,那我们也不当拿此事生事,而再引起别的枝节来。不过……他们要真再给魏仲贤银子,那爷我织厂就得落空了。我还想着用这个织坊去盘活织造局的大厂呢!这真就有点难办了!”
杨光禄也思索着说道:“现在……现在怕就得用夏侯掌柜的办法了!”
“直接抢?”
杨光禄点了点头说:“六爷定是有办法让山知府把那两万两银子先还给魏仲贤,然后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