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个初功不必发愁,齐君那里自会发放经费……”
田曾波说到这里发现那柳先生凌厉的目光,马上主动止住了话头:“好好好,我不说,不说了!”
柳先开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说道:“你何止不该说,你根本就不该来我这里!上一次你挑战汉国一众国手,我便已躲着你不愿出面,今日被你堵在这里,也算是我倒霉。一会儿你走之后,我还不知会被什么人盘问呢!”
柳先开用手一指水榭之外远处站立的两个人,说道:“那二人应该是跟着你过来的,我们下了两盘棋了,他们还立在那里呢,你这一次可给我带了不少麻烦呀!”
田曾波看了远处那两个人一眼,转回头对柳先开说道:“其实这次来见你是受老师……算了算了!不说了!反正你心中已明,我说了还惹人厌烦。”
田曾波站起了身来,想说些什么话,却又有些语塞。
在憋了一会儿之后他,拱着手,语重心肠地说道:“少时顽劣,往事了了,今日一别,还不知何年何日再能相见,初功保重呀!”
柳先开见得田曾波如此认真与郑重也连忙站了起来。
他说道:“光眇你少年之时锋锐尽显,盛气不衰。如今为官,当要有所收敛,少以恶语相讽、匆以才华凌人,广结友道方是保身之法,如此你我必有再见之日,匆相忘!”
这种他乡遇故知,却又要离别的心情让田曾波此时的心里十分难受。
他甚至都不敢去看柳先开的眼睛,怕自己真的舍不得离开。
田曾波低侧着脸,向着柳先开,重揖了一下礼,就此转身离去。
而一直在不远处观望的两个人,见得田曾波拜别柳先开也警觉了起来,在田曾波离后水榭之时,也跟随在田曾波的后面走了。
此时柳先开看着眼前的空位,一下子又有些伤感与惆怅起来。
他叹了一声坐回位置,心事重重地将棋盘上的黑白子一一收拾进棋罐之内。
柳先开一边收拾,一边心情低落地回想起了许多往事。
那一幕幕悲剧式的场景在眼前一一飞过,让他根本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留意周边的情况,甚至有人走到了水榭里、棋盘前,他也没有知觉到。
正此时,一只大手从棋盘外伸了过来。
那只手从一个棋罐里夹了一枚棋子便放在了星角位上。
柳先开连忙抬起头来看,这才发现刘永铭正微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