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铭急道:“谁跟你说什么下棋了!你少装这糊涂!使得好一手殃及池鱼、玩的好一招坐山观虎斗呀!”
曹岳言道:“六爷这么晚来,不会只是来抱怨的吧?您是做实事之人,凡做事皆有所目的,民间言无事不登三宝殿,便说的就是六爷您这样的人。您有事说事,时候不早了,臣明日还得上早朝呢。”
刘永铭此时脸色一变,严肃地说:“樊笠的事情我帮你去查,林鸿奎我给你除掉。你挖的坑,我会去跳,大哥那里我去对付。但有一点,后面不管本王做出什么事情来,您不能插手!”
曹岳还是一副微笑的面容:“六爷放心,有您出手,魏王那里必定要倒霉,臣在边上乐呵地看着便是了。臣心中也是有顾虑的。臣若出手,皇上那里怕又要以为太子党与大爷党又要翻起一场更大的争斗呢。于朝不利,于国……”
“呸!”刘永铭气道:“我哪里是担心你对大哥如何呀!你派个杀手去把他杀了我都不管,我是担心你会对我如何!你这人心眼跟蜂窝似的,我怕你再闹点什么动静出来,把我连着大哥一起给埋了!”
曹岳哈哈笑道:“六爷玩笑了。”
“不与你玩笑!我已了解明白,当年宝藏图其实被分成了三份!而樊笠是见过你手里宝藏图的甲骨古文的。林鸿奎手上已经有你的玉佩了,且他在得到玉佩之前完全不知道甲骨文之事,但却有他人打起了樊笠的主意,可见,除了林鸿奎之外至少还有一个人在打你手中宝藏图的主意!”
这件事曹岳其实也十分在意,他问道:“六爷想说什么?”
刘永铭翘起了二郎腿,但脸上却摆起了认真的表情。
刘永铭说道:“樊笠当初人是在嵩山书院教书而不在陇西,所以他亲近之人并不是他的女儿女婿,而是他的学生周光芯!这个周光芯是近年来嵩山书院最优秀的学生,云岗先生十分器重于他,还将一方端砚送给了他呢!”
“什么?”曹岳好似不知道周光芯有彭仕祯提字的端砚之事。
刘永铭说道:“换言之,周光芯极有很可能知道樊笠在哪!周光芯身体有恙,他的未婚之妻不顾名节,陪在他的身边伺候,如果周光芯与樊笠有所联系,他的未婚妻不可能不知道。周光芯虽已死,但他的未婚妻水玲珑却还活着呀。所以找到水玲珑即能找到樊笠!而我刚刚好就查到了水玲珑的下落!”
曹岳摇头说道:“老夫对宝藏并不感兴趣,对什么水玲珑的下落也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