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铭笑道:“可我对樊笠感兴趣呀,对他已嫁的女儿更感兴趣!曹相!您的手段再脏,所用的兵器也是国之律法!而我却与您是相反的!”
“六爷这话是什么意思?”曹岳的眼角抽动了一下。
刘永铭轻笑了一声说道:“若是樊笠突然归案,言说是您让赵伯伦偷的考题,让云岗先生帮忙做题,将做好的文章交于自己已经笼络好的太子党学子……”
曹岳微笑道:“樊先生正直得很,他不会如此的。”
刘永铭正经地说道:“樊笠如果爱财,我给他受之不尽的银子。他好色,我楼里多的是才貌双全的美人。他好权,我甚至可以去父皇那里给他求个一官半职。吏部是大爷党的,你还管不了这事!”
“这话我信。”曹岳点了点头。
刘永铭接着说:“即使樊笠心气已与和尚一般无欲无求了,可也有软肋呀!他若是没有,当初他就不会被林鸿奎所胁,举家而迁!再正直的人也有软肋的,连你都有!曹相,您的手段我看得差不多了。可我的手段,才刚刚用开始呢!”
曹岳和蔼的笑容之中藏着冷冷的杀气。
曹岳侧身说道:“六爷的手段必是我想不到的。您能过来跟我说这一些,可见您要使的一定不是这些招术。但这些招术也的确有用!”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是我呢!能用盐道弊案一步步地把杜家的事情发引出来,让大爷党与我做生死斗,这是您的本事。就这事而言,我认输了,甚至受您摆布我也认了。但我即已认输,您千万别把我往死里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