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管炜则自信地回答道:“臣是不知道具体出了什么事,但臣知道这一定是曹相与六爷开始斗法了!”
“什么?”
程管炜耐心地解释道:“豫王之事必有内情,豫王府走水那天的夜里一定发生过很不简单之事,臣虽然没有查出来发生了什么事。但臣了解到那一日六爷给太子挖了一个天大的坑,若是曹相当时没有及时赶到东宫,怕是太子在年内就会被皇上给废了!”
丁皇后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得说道:“阿!有、有此事?”
程管炜幸灾乐祸地说道:“六爷的手段这才刚刚开始使呢!以他的能耐与曹相打个五五开是绰绰有余的,要不然之前曹相也不会那般忌惮六爷了。曹相每每见到六爷可都是称臣相敬的!您何时见过他对魏王、对三爷称过臣?”
丁皇后有些失色。
程管炜接着说道:“当初臣就与您说过,六爷是宫里最惹不得的人!您非要看不起他!也万幸大爷党没太子党那般实力,要不然六爷的招术就使到我们身上来了!臣倒是可以勉强接下他几招,可您与魏王呢?不是臣自大,也不是臣要贬低您,您与魏王可能连他一招也接不下来!”
丁皇后心有余悸,但嘴上却还硬得很:“你,你别说这样的丧气话!”
程管炜笑道:“杜家的案子是曹相回敬六爷的,曹相想用这事来激起六爷与大爷党的争斗,但刚刚六爷也明说了,他没想过拿这事来为难您。可见他已看穿了曹相的伎俩!他不仅不会为难您,甚至还会帮着您!他只有与您和睦一些了,知道您不会在背后捅他刀子了,没了后顾之忧之后他这才敢与别人出手!”
丁皇后听得程管炜的解释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这样!”
程管炜又道:“臣让您大胆地把他想要的那支飞镖拿给他,正是这个道理。至于那些银票,说句您不爱听的话,他真的不缺银子,甚至八千两银子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九牛一毛,他拿您银子也只是想让您放心,让您觉得他拿了银子就一定会帮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