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跟您与魏王为难了么。他的意思很明了,他的目标不是魏王!至于是谁……臣暂时想不到!反正这时候听六爷的,我们隔岸观火就没错了!如若您非要参一脚下去……刚刚六爷的话真不是吓您的,到时候是……臣言到此尽吧。”
丁皇后点了点头,好似明白了一些,但又有一些犯糊涂。
她想坐正了身子好好得想想,于是便轻移了一下自己的身姿。
却未想到,一阵扎痛传来。
“呀!”
丁皇后痛叫一声,好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连忙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她低头向着椅子上看了过去,却发现椅子坐面上多了一些细小的木屑。
“有字?”丁皇后认真地看了一下念道:“属垣天官……这是何意?”
程管炜脸色一沉再无笑容。
可丁皇后还是愣愣地看着程管炜,希望能听到程管炜的分析与解释。
程管炜沉着脸说道:“吏部尚书即称天官。”
“这本宫知道呀,属垣什么意思?”
程管炜答道:“属垣二字出自诗经小雅,小弁一篇。君子无易由言,耳属于垣。”
“你到是说什么意思呀!”
丁皇后不是汉人,虽然她在后来学习了一些汉字,但对这些子曰诗云并没有像程管炜这样进士出身的学者那样研究过。
“意思是不要听信小人之言,当心隔墙有耳!”
程管炜说完叹了一声又道:“想来六爷刚刚已知道臣就在后厅了!只是……他什么时候刻上去的?他又是如何算计得到呢?哎,刚刚您就不该进后厅与臣商量!”
皇后冷笑一声说道:“还坏了本宫一张好椅子!谁是小人?本宫看他小六子就是小人一个!”
程管炜摇头说道:“这字是留给臣的,六爷说的小人,并不是指的为臣。”
“不是指你,那是指谁?”丁皇后话一说完,马上回味了过来。
她咬着牙说道:“他这说的是本宫?”
程管炜说道:“皇后莫要乱想。他意思是,让臣千万要按下您的脾气与心性,让您千万不要在皇上面前说些小人之言,当心隔墙有耳,且他件件皆知!他也的确是知道您的事情,要不然不会说那些话。话说那个胡梨是怎么一回事?”
“这……十几年前的事情了。”
“还请皇后娘娘细说,臣知晓其中一二也好应对将来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