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远,离着于沧楚也不过三四米的距离。
刘永铭从衣袖里将丁皇后给的那八千两银票拿了出来,向丁虚的手里塞了过去。
丁虚看着那厚厚的银票愣了愣,哪里敢接过来。
刘永铭轻笑道:“这八千两银票你先拿着,东西慢恨慢运,不着急。力夫别弄太多进宫,省得被一些有心人设计。若是觉得工期紧了,多赏他们点,让他们多卖力气!”
“这、这,还没完工呢,哪里能拿六爷您的赏。等完工了,结了账面上的钱再给赏钱也不迟”
刘永铭笑道:“账面上的钱归账面上的钱,这不是同一笔账。且完工以后,怕是还有许多杂事,舅表叔你还得帮忙操持着。太后那里、父皇那里总是要过去汇报一声。还得派人盯一盯,万一有什么王八蛋在什么砖块上新刻个‘死’字、‘奠’字什么的,那又得若出多少事情来?这些事都得于沧楚去帮着盯稍,所以,您别与他太闹了。”
丁虚想了想,只得说道:“那属下就待众同僚与力夫们谢过六爷了!”
刘永铭跟丁虚说的这些话,在场的人其实都没听到。
但是他给丁虚塞银子,众人却是都看在了眼中。
刘永铭看了看众人那有些奇怪的眼神,又对丁虚问道:“如何没见惜薪司的人过来?营造处那里不得派人来监工么?”
丁虚叹了一声说道:“惜薪司那里……六爷,内务府里的门道您也是知道的,多是些世家子弟、皇亲国戚什么的。弄钱他们是行家,至于营造……哪里有那许多人真懂这个的。舍利塔的造形、图纸皆是工部营缮司赵郎中给帮忙弄的。要没他,我还真没个办法了!”
“爷我不只一次听到你提到赵郎中,这赵郎中什么来路呀?不会是陇南赵家的吧?”
丁虚为难地说:“这话怎么说呢,说是陇南赵家的也是,说不是也不是,他是商洛人。这人……反正这个人的出身与履历是没问题的,要不然也进不了工部。而且能力很强,不管是营造还是造械,甚至是消息机关,他都是在行的!要不然属下也不会去找他帮忙。”
“是你找的他帮忙?不是他主动来帮忙的吧?”
丁虚言道:“自然是我找的他。内务府与工部以前都是五爷管的,五爷还在的时候我与工部那里的人也有都些有交往。特别是宫里营造,那些东西其实我也都看不懂,所以与赵郎中来往的也就多了些,后来慢慢地也就有了交情。若不是有这份交情,他才懒得搭理此事呢。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