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说句让六爷见笑的话,只要丁部堂在位一天,他就不可能让我有一天的安生,而我也会惊惧一天!”
“你做上了户部尚书就能安生了?户部可是太子党的地盘!”
李裕笑道:“皇上赏了太子衮冕!怕是过不了几年就要让他来监国了!曹相又占据着内阁,太子党怕是从此无人可制了!除非皇上将户部换换血,让太子监国的情况下亦有内阁,这样也就好多了,反正六部里也没少了他太子党的人。”
刘永铭皱头马上皱了起来。
李裕见得刘永铭表情不对,问道:“六爷您这是怎么了?”
刘永铭摇了摇头说道:“我说李侍郎,你最近是不是得了什么人的指点了?你的想法……好似清晰了许多也开明了许多!”
“若不是经了陇西宫千树一事,将自己从大爷党里摘出来,怕我还看不清楚。说是我想的多,不如说我与六爷不谋而合了!我可听说,皇上赏太子之事是您弄出来的?您这局破的不声不响的,着实令我意外,我还不知道六爷您是如何做到的呢!”
刘永铭笑道:“既然户部尚书已在你的囊中了,你又何必硬要用粮食去争这个脸呢?这可是有风险的!而且会是掉脑袋的风险!我说过了,我的粮食真的来路不正!父皇可以憋在心里不说,但绝对不能让曹相知晓!”
刘永铭的意思是刘塬即使知道了也不会当众说出来,因为粮食正是他所需要的。
但曹岳一定会拿这件事情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