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文政深吸了一口气。
“至于你侄子之事……说实话,我这是在帮你呀!”
“阿?”
刘永铭笑道:“若是你侄子在生意上面真的出点什么事情,而你却没以你太子党的身份拉关系去帮忙,你猜父皇会怎么想?”
“皇上……皇上可能会觉得臣……臣这人还行。”
“哈哈哈!所以说了,你要学学那杜春秋,与本家商贾划清界限才是呀!杜春秋的位置坐得有多稳你也不是不知道,而你呢?这一边太子党想把你给卖了,那一边父皇想让太子党把户部的位置腾出来一个,而工部河道那里还得有人去户部要银子!这些事情合在一起,不是你还能是谁?”
魏文政愣愣地看了看刘永铭。
刘永铭呵呵笑道:“你办三件事情。一是想办法把河道的银子弄足一些。二是多与陆预往来,准备拉他进太子党!三是不要去管魏仲贤的生意情况,反正有你的面子在,他死不了!你只要有这三件事情在身上……魏河督!你回朝的日子可就不远啦!”
魏文政听得连连点头。
“行了,不与你掰扯了。曹家小姐都要等急了!”
刘永铭甩开魏文政正要前行,他看了看魏文政的轿子,却有些疑惑起来。
刘永铭连忙向魏文政招了招手。
魏文政以为刘永铭还有话没有说完连忙走近了一步:“六爷还有什么吩咐?”
刘永铭连忙问道:“你的轿夫……看着眼熟呀?”
魏文政苦笑道:“六爷玩笑了,那就不是臣的轿夫。”
“什么?”
魏文政答道:“别提了。我河道衙门原本是有轿夫的,前几天夜里那几个轿夫在酒肆里马尿喝多了,跟他桌客人打了起来。现在还在兵马司衙门大牢里关里呢。”
刘永铭哈哈笑道:“河道衙门的差役也有人敢打呀?多少人想巴结河道衙门呢,轿夫可是他们走关系的路子之一呀。宰相门前还七品官呢,你衙门的轿夫多少也算个人物吧?”
“横的还怕不要命的呢。河道衙门再如何,上头还有工部压一头。何况与臣的轿夫打架的是还兵部衙门的差役,兵部的差役好一些可都是从大营里退下来的老兵油子!臣的轿夫哪里打得过他们!”
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打架斗殴只要不出人命或是重伤,一般来说都是不问情由的。
因为有一些事情根本就说不清楚!甚至都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