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知道我要问谁?”
珏瑶姑娘笑道:“非是知晓,而是诣岭先生有所嘱托。他说,万不可在一位自号云岗、名曰彭仕祯之人面前提起自己!”
彭仕祯疑问道:“这是何故?”
“奴家也曾问过此言。他却说,他只与活人往来,不与死人纠葛。”
珏瑶姑娘的这些话自然是刘永铭教她说的。
彭仕祯愣了愣,问道:“诣岭先生此言何意?我非活人乎?”
“命在旦夕,与死人无异。
彭仕祯此时一点调戏珏瑶姑娘的心都没有了,他深吸了一口气,严肃地问道:“那诣岭先生所知何事?”
珏瑶姑娘摇了摇头说道:“奴家风尘中人,即使打听得出,也未敢与他人相言,此局中行规,还望先生见谅,不能相告!”
“哦。”彭仕祯失望得呼出了一声。
正此时,雅间的房门被人轻轻敲了几下,且敲得十分有节奏感。
珏瑶姑娘向门那边看了一眼,听得门外传来了一个丫鬟的声音:“瑶姑娘,要添水么?”
“进来吧。”
珏瑶姑娘说完以后,房门才被人推开,一个丫鬟模样的人提着一个铜壶便走了进来。
她低着头来到小碳炉边上,将原本放在上面的铜壶给换了一下。
但丫鬟却没有着急着离开,而是走到了珏瑶姑娘的身边,在珏瑶的耳边轻语了几声,说完以后她才走出了房门,并且门给关好了。
珏瑶姑娘用十分抱歉的眼神看着彭仕祯,幽幽地说道:“奴家在此楼之中,亦是身不己,遇上一些蛮横的客人,却也只得……”
彭仕祯微笑道:“珏瑶姑娘这是要撇了我而去接待他人么?”
珏瑶姑娘不好意思地低了低头,说道:“是奴家唐突了,今日奴家便不收取先生的茶围了,还送上一壶江南绿茶,奉于先生。”
彭仕祯呵呵笑道:“多少青楼姑娘巴不得接一位文林泰斗壮以名声,我虽不才,却亦是有些声望。珏瑶姑娘这般做法有悖常理,且又有些失礼呀!难不成是我哪里说错话,得罪了姑娘?”
“非也。乃是……哎,与先生直说了吧,诣岭先生来了,非要奴家在边上伺候。”
彭仕祯一听,连忙说道:“呀!只闻其名却从不见其人,我也正好一见呀!还请姑娘为我引荐一二吧!茶围钱照给不误!”
珏瑶姑娘却是十分难为情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