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外头风光无限,陇西老家的儿孙却要靠着你儿媳卖女红才能度日?这是何因果?你风流一生,陇西、登封两地的青楼姑娘可都认得您,为何到了长安城您还是第一次来红杏楼?因为您没钱了!花销不起了!彭家之败,是败在先生您之下的!”
彭仕祯又要站起来,可刘永铭的大手按在彭仕祯的肩头,他哪里起得来。
彭仕祯伸手正要去掰,却听得刘永铭又说道:“娶樊家之女为媳一是因为彭家已攀不上李家那样的豪门,二是因为云岗先生您听说了宝藏之事,寄希望于樊先生能将宝藏图拿出来与你享!”
彭仕祯的手停住了,他惊道:“你如何知道宝藏图之事?”
刘永铭反问道:“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彭仕祯并不回答,刘永铭说道:“从几十年前,朝中的探花郎莫名而来成为樊先生邻居开始、从樊先生被人恐吓而搬家之时,你便知道了是不是?试问一个对家中妻眷孩儿不管不问之人,如何还会去关心亲家难事?”
“我……”
“只是你还不是奸恶之徒,并没有强而取之。樊先生落难,你以为散尽家财赎买出樊先生他就会把宝藏图拿来与你共享?呵呵,云岗先生!有件事情您可能不知道,宝藏图要三份合在一起才算的!而樊先生手上只有一份!”
“什么?”彭仕祯愣了一下。
刘永铭又道:“您这心机费得并不是太多,至少您还没像另外几位那样为此疯狂,您还有救!您今日之所以会来红杏楼,非是为寻乐而来,是因听闻我在这里,您这才来的。您想知道我为何知晓龙骨上有古字,又为何对那些甲骨古文感兴趣!我是不是知道一些宝藏图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