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与樊笠结亲而自己传出来的?”
彭仕祯答道:“是。”
刘永铭点头说道:“一切都明白了。还有一个问题。你捞樊笠的时候把银子交给谁了?”
彭仕祯说道:“一位邋遢道人。”
刘永铭气道:“您再这般,晚辈可就救不了您了!若非朝廷中人与您联系,您如何会肯信?大把大把的银子花出去,都不问问对方到底是什么人的吗?”
彭仕祯连忙说:“他有樊笠所写的亲笔信,说是在牢中……需要打点,他的笔迹我却是认得的,不会有假。”
刘永铭叹道:“不让樊笠给你写信,你怎么掏银子?这几天你在鸿春茶楼与那邋遢道人见面还是说的银子的事情?”
“你、你怎么知道……”
刘永铭言道:“兵部宋侍郎已经注意到你了,他多的是盯稍的密探。但他不想陷入党争,所以请六爷帮忙查贡院的事情。这里面的事情复杂得很呐,连皇上都知道了!”
彭仕祯猛吸了口气,说道:“那、那现在怎么办?”
刘永铭应道:“其一,说一点能追查到元凶的线索给六爷。二,即刻离开长安城,躲开这是非之地。”
“那、那樊笠怎么办?我花了许多银子,樊笠那一边……”
“你花多少银子他都不会给你人的!鸿春茶坊是六爷产业,邋遢道人在那里见你是想让别人误会邋遢道人是六爷的人。现在那个邋遢道人已经惊了,他不会再出现了。你那里还有什么线索可以说一说的么?您放心,晚辈必定保您平安!”
彭仕祯做了个深呼吸,这才说道:“虽说我……其实我花那么多银子后来也不光光是为了什么宝藏库银了,也是单纯为了樊助教。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其实是我儿子,因我之不羁,使其误入歧途,是他求我救他岳父,且我与樊助教私交甚好,最后便也只能舍尽家财……”
“您有话直说。”
“我儿有一举人功名,但从未仕官,不知……”
刘永铭道:“我劝您打消这个念头!您儿子娶的可是樊笠之女!他与曹相可是青梅竹马起来的!曹相到现在还对您儿媳念念不忘呢!你儿子若是进入仕途,以曹相的手段,怕是他会连尸首都难存!”
彭仕祯听了刘永铭的话犹豫了一下。
刘永铭又道:“六爷准备开设一所女书院。”
“我必尽力主持!”
刘永铭摆手说道:“六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