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儒生身后的另一名学子只觉得声音耳熟,心中又觉得奇怪,他向着雅间头伸了伸头,见得彭仕祯就坐在里头,大吃了一惊,转身也要跑。
本着我感冒你也得跟着咳嗽的心情,三十多岁的“小伙”一把便抓住了后进来学子的腰带。
二人在这门口一赌,外面的人进不来,却是有些迷惑。
“怎么了?”进不来的举子在外面问了一句,而先进来的两位却是没敢回答他们。
刘永铭与王元荣都是极为聪明之人,他们一眼就看明白了怎么一回事。
彭仕祯冲着门外不爽得问道:“来了多少呀?”
儒生战战兢兢地背对着彭仕祯答道:“就、就我一个。”
“当我瞎呀?”彭仕祯骂了一句。
“两、两个。”
彭仕祯喝道:“都给我滚进来!”
随着彭仕祯的一声唤,儒生这才转身缓缓得走进来。
而跟在他身后的书生们也都有序地走了进来,在演奏的小高台前自动地排成了一排。
这一幕让刘永铭有些感触,好似某莞KTV里的场景一般。
只不过花枝招展的姑娘变成彬彬有礼的学子。
一个长辈坐在这里,即使里面有些人不是嵩山书院的学生,他们也都不敢轻举妄动,王元荣也是一样的。
考完会试即到殿试,是个人都不想在殿试之后留一个不敬师长的罪名。
即使对方不是自己的恩师,那也得尊重。
谁让坐在这里的长辈是十绝儒之一的云岗先生呢。
彭仕祯看着王元荣在内的那一排人,冷笑一声说道:“哟,还都是熟人呀。后面那几个是陆礼部的学生吧?”
陆预并没有办过学,但他还在侍郎任上的时候,曾在地方上巡检过学政,也讲过几次学。
彭仕祯这话的意思是,你们也算是学过礼数的人,该知道的礼也算是知道点,别那么冒失。
彭仕祯又环视了一眼,对之前跟在王元荣身后第一个进来的三十多岁的儒生说道:“彭传林,你行呀。我不让你来,你非来是不是?”
那名叫彭传林的儒生苦着脸说道:“大伯,我原是不想来的,只是……”
彭传林叫彭仕祯大伯,是因为他是彭仕祯弟弟的儿子。
王元荣连忙拱手说道:“敢问您是云岗先生吧?您千万别责怪他,这雅间是我让永柏兄帮我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