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陈氏自是一门忠列,我亦是有所耳闻。传闻你们陈氏一人行密杀之事,一人行密探之筹。陈上聊您原本是主杀伐之凶的,何以到长安城里行探隐之私?莫不是令弟出了什么意外了?”
陈知节轻点了一下头说道:“正是如此,年前我之族弟因感疾病而不幸身亡了。”
陈知节话是这么说,但却没有流露出一丝悲伤之气来。
刘永铭摇了摇头笑道:“怕是暴毙吧?要不然陈上卿您也不会赶到汉国来接收令弟人手,怕是……怕是那位齐公子来汉之目的也是来与您一样的!以至于您想劝其回家。”
陈知节笑着点了点头:“叶先生果然智略超群。不瞒您说,我也料想他是为了收陇我堂弟所遗留下之手下而到长安来的。如果这些密探真被他接了手,那我齐太子那里可就……”
刘永铭笑道:“陈上卿果然是位忠君之人呀,您就没为自己打算一下?”
“叶先生此言何意呀?”
刘永铭笑道:“此子能赴险而来,显然还是有些胆识与心计的。与贵国太子相比二人谁殊谁劣呢?与其得罪齐公子,不如……”
陈知节好奇得说道:“还请叶先生教我。”
刘永铭笑道:“齐公子来汉,必不能单人独骑而来,也不能一点都不与您联系,要不然他在汉国可不好处事,而且他本就是冲着您现在手中的密探来的!所以……”
“请先生直言!”
“如若陈上卿能三翻两次得救他于危难之间,想来他会对您感激涕零的!齐君垂垂老矣,将来不管是齐太子继位还是你们四公子续统,他们想来都不会与陈上卿你为难的。”
陈知节眉头一皱,问道:“先生的意思是……”
刘永铭笑道:“其实劝齐公子回国用不着我与秦王。陈上卿是个聪明人,用不着我来教吧?”
陈知节说道:“计略苦短,还请先生不吝赐教。”
刘永铭笑道:“其一,您即是忠于齐太子,那齐公子在我汉国的行动,必不能让其成功。我不是在为汉国说什么好话,只是知晓在一个太子的眼中,即使其他皇子做出来的事情与自己没有厉害关系,只要对方成功了,自己便会不开心。只要对方失败了,自己便会开心。所以陈上卿得让太子开心呀。”
“是这个理!”
刘永铭又道:“齐公子若是事败,必处险境,陈上卿若是能及时营救,齐公子必感恩在心,将来他若是有机会,亦不会忘了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