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李裕当然很清楚考取功名有多少不容易!
刘永铭对山隹高反问道:“你是如何在短时间之内记下那此以前只读不背的儒家经文的?是因为你姓叶的这一支族人天赋异禀,你根本就不担心如何背诵默写。唯一有难度的就是那些应试大题文章了。但背下几千篇的范文,对你来说好似也不是什么难事吧?再加上父皇有意抬举你,只要你不乱写,你还能不中?”
山隹高叹了一声,他是真没想到刘永铭能想到这些。
刘永铭又道:“虽然你默识强记,但不留意的东西,你也是记不清的。或者说你不会去记。你哥哥叶连株将那幅画交给你,根本没告诉你那幅画上的字是有关前朝库银宝藏的。而且那些上古文字你也根本看不懂。虽然画一直在你那里,但你却没记下来!即使你出事的时候也没能知道是因为那副画!”
山隹高叹了一声,问道:“六爷,您……你到底是如何知道我是叶连枝的?”
刘永铭答非所问地说道:“很简单呀。陈知节并不知道宝藏图之事,田济楷自己也不会把叶家的事情四处乱说。能把整事情说得那么清楚的人除了那位上了年纪的邋遢道人之外还有谁?只有你叶连枝与崔素了。崔素已死,你既不是崔素,那你就只能是叶连枝了!”
山隹高又叹了一声:“当初真不该对您说那么多的。”
刘永铭又道:“叶长青虽然也是过目不忘,奈何当时年纪小,对自己父亲的印象早已经模糊,且又得知自己父亲已亡,更是认准了你就是他的仇人,他当然是认不得你是他爹了。你来跟本王借粮,真的只是为了借粮吗?不,叶长青现在是王府主簿,你只是想多看你儿子几眼!虽然叶长青已认不出你来,但你的妻子会不认得你么?叶连枝,要让本王去将你妻子请到这里来么?”
“下官……我,我并没有否认我是……我是叶连枝。”
山隹高开始一个劲得叹气。
此时宫玥璃却是说道:“这!但叶先生说……说他爹已经、已经死在了郑州牢城营了!”
刘永铭笑道:“齐国朝政混乱,何况地方呢?被发配到牢城营的富人,用银子打点一下,能在郑州城里过上不错的日子呢!上头若有人过来检点时,有人在那里点卯就行了!甚至人不在牢城营,他们也都有办法瞒过去。但犯人逃跑,却是大事!齐国朝廷多少得装个样子下来查吧?万一有哪个楞头青当了真,怎么办?干脆就上报劳累病死,省得那么多麻烦!”
山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