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铭摇头说道:“不!你是觊觎起了宝藏图,不是真的要报仇!要不然你不会那么在意会不会有人将你认出来。后来你一步步做到了长安知府的位置上来。但你知道有一份宝藏图一定在崔素那里,只是你不知道崔素给了什么人,于是你以崔素的笔迹写了封信回去给崔氏族人,告诉他们你在汉国当官,现在活得很好。想问问那画的事情,结果他们也不知道。”
山隹高道:“用不着模仿笔迹,写第一封信的时候我便说断了一只手得已活命,就给圆过去了。但崔氏那里好似不太相信,我一连写了好几封信,也没有得到回应。他们甚至都没有派人来过汉国!”
刘永铭笑道:“那是因为他们不想被你牵连。崔家虽是大族,但在齐国朝廷里好似没有田家、陈家那般势力大。你若活着,他们替你高兴,你安然地在汉国呆着也就是了,反正你也回不来。你若是假的,想从他们那里套些崔氏勾结汉国的消息,呵呵崔家就不是崔素一个人倒霉了。所以,回信不如不回,就像你所说的,甚至都不用派人到汉国来!崔家还是有聪明人的。”
“您说的是。”
现在却轮到了刘永铭深深得叹了一声气出去:“话至此,已然是说尽了。你现在当如何?”
“不知……不知六爷何意?”
刘永铭叹道:“记得那天夜里在圣王宫粥厂,你让我帮你惩治人贩,想来当时你便是有收山之意了吧?我若是真帮了你,你也就顺手结业,不再做此生意,真是好心思好计划呀。今日你再来说此事,也是想问问本王对那人贩头目解掌柜是滞有追捕?若是没有,你便更放心了!”
“是!”
刘永铭摇头说道:“可你却忘了另一件事情!”
“什么?”
“在圣王宫的时候你自己说的。”
山隹高好像真的忘记了自己曾说过些什么。
刘永铭哼笑了一声,言道:“那天夜里你说本王内心存善,只与那些其心可诛之人为难,又说本王是真心为百姓在做事!你将本王抬得这么高,而你自己却是害尽天良之人,你让本王如何容得下你?”
“这……”
刘永铭又道:“叶长青去了内务府了。他若是在这里,我绝不与你说这些。即使他在,我也会支开他的!这事就不当让他知道,他要是知道他的生父还活着,还是个人贩子头目,你叫他如何自居?”
山隹高拱手说道:“只要六爷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