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隹高迟疑着,他犹豫着问:“长青……”
刘永铭说:“只要本王活着,只要叶长青好好得在本王手下做事,本王保他这一世荣华富贵。你妻子那里自是也不必担心,我保她一份诰命!快走!别让我后悔!”
山隹高听得刘永名的保证,深深得呼了一口气出去。
但山隹高好似还有些心结没有解开。
他说:“请六爷……请六爷容我几日。我还想最后做一件事弥补过错。做完此事,我便离开长安、离开汉国,再也不出现在六爷您的眼前!”
刘永铭没再去看山隹高,他也不想再说些什么了。
山隹高这才说道:“长安城里的一些流民还没有安置,六爷曾答应过我,拿了杜家的银子去补贴流民。待我安排妥当,疏通河流,退去淹田之水,我就……”
山隹高看着刘永铭不耐烦的眼神,话还没有说完便停了下来。
山住高缓缓得从位置上站了起来,退了一步,而后向着刘永铭深深得揖了一个礼。
刘永铭也不看那山隹高,只是再一次拿起了之前放在桌上有筷子,开始默然吃饭。
山隹高行完礼,转身但向着王府之外急步走去。
李裕看着山隹高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他若不是那人贩子头目,原本该是个好官呀!”
刘永铭看了看李裕,又看了看崔珚琇与宫玥璃,突然笑道:“怎么了这是?吃饭呀!你们不饿呀?”
刘永铭轻描谈写得说了一句。
李裕却是突然问道:“他会去哪?”
“不知道,可能会回齐国去找田济楷报仇吧。”
李裕摇了摇头说道:“依我看未必!”
“嗯?”
李裕答道:“如果我是他,定会在临走之前做一件十分合六爷您心思之事。让六爷您觉得对不起他,或者对不起叶主簿。以您的心性,将来若是有机会,您绝不会放过田济楷!这样他的仇也就报了!至于儿孙,他更不必担心了。有六爷您在,开枝散叶那是必然的。”
“叶连枝?”李裕呵呵干笑了几声,接着说:“这个名字取得好呀!叶无枝则凋,枝无叶则枯。若想活着就得借用他人之名,若去他人之名,自己必成枯木。这名字便是他一生写照呢。”
刘永铭不高兴地说:“你就别感慨了,你干嘛来的呀!食不言、寝不语!要吃就吃,一点世家的做派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