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身子退去了一步出去。
此时,刘永铭正吊儿啷当得露着一副贱笑,右手放在胸前,那食指与姆指之间还捏吊着一只玉佩。
刘永铭很不小心地玩弄着玉佩,玉佩在手指之间被转动着。
突然刘永铭一个不小心,那玉佩从手指间滑落下去。
眼看着玉佩就要掉在地上之上,那刘永铭手向下一掏,两根手指头又将玉佩给夹了起来。
刘永铭的动作十分轻浮,玉佩好似随时都能再掉下去一般。
妇人心头一惊,连忙抬手在自己的腰腹间摸了一下。
当她摸到了腰间一块硬物之后,这才安下心来。
但她那两只眼睛却没有离开过刘永铭手中的玉佩。
刘永铭手中的这块玉佩是那一日户部尚书丁成儒交给刘永铭的,说是另一只玉佩在他的“妹妹”的手上。
刘永铭只是贱笑着,而那妇人却是有些呆住了。
正此时,夏彷恭敬地对刘永铭说道:“六爷,臣正想去找您呢。您……”
“行了!”刘永铭对夏彷问道,“点心是送给我的吧?”
“是,是呀。是想去您王府里跟您说说我那些事……我。”
刘永铭笑问道:“你的那原配夫人就是这位妇人?”
夏彷听得刘永铭问话,脸上皱起了老皮来。
他说道:“六爷!她……不是那样的,我……”
“你什么你呀?”
夏彷此时憋了一肚子的苦水,他本就是来找刘永铭的,即是见到刘永铭了,必然是要解释一二的。
夏彷说道:“六爷,真不是您想的那样的。臣绝对不可能会停妻再娶的!臣家里什么情况,您还会不知道么?”
“我不知道!”刘永铭硬气得回答了一声。
夏彷苦着脸说道:“您知道的!我非是家中长子,我行二。但家父对我管教甚严,我如何会做出那等事情来呢?”
刘永铭笑道:“你爹还说当不上棋圣就不让你当官呢,你还不是一样当了官?”
夏彷解释道:“这哪里是因为什么棋圣之事呀!他那是因为当年被那件事情牵连,只做了一任县令便没官做了。他是自己心中有怨所以才不让我当官的。这事您知道。再得说了,我做的这个棋待招又不是什么职官,只是闲官而已,没什么当不得的。”
“这算不算忤逆呀?”刘永铭问得夏彷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