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玟儿手上有一块太后给的腰牌,可以随时进宫陪太后聊天!以师徒关系向玟儿借用个半天时间应该没问题吧?甚至你都用不着腰牌。一来你是女流,可以扮作玟儿的贴身,二来有太后与曹相的关系,哪个禁军会这么不开眼去搜你的身?甚至都不查你有没有腰牌!”
“不!”胡梨极力得否认道:“我不认识曹相的女儿!别牵扯他人!”
刘永铭笑了笑接着说:“江湖传闻念娇龙会易容术,有时年轻有时年老。但我见到的念娇龙似乎不会。她永铭都只有一副声音,一种相貌,要不然她也不必蒙脸了!第二,她是曹相的女儿,一直就住在长安城,她不可能离开几日夜去陇西县帮宫千树,更不可能从宫千树那里拿到账本。所以从一开始我就知道念娇龙其实有两个人!你不承认害怕牵连到玟儿吗?你的担心是多余的!”
胡梨深吸了一口气,她好似发现了刘永铭并不想杀她。
如果刘永铭想杀人,他不会选在这样的随时都会有人出现的街角,更不会跟对方说这么多的话。
刘永铭叹了一声说道:“玟儿是个好女孩,我伤害谁都不可能去伤害她!玟儿曾带我去了你原来的住所。呵呵。一个年老会易容且又消失不见的念娇龙、一个年轻武功高强的念娇龙,一座空置的院子。这如何能让我不联想到一起呢?你要的应该是更加谨慎,而不是担心牵连到别的什么人。”
“什么?”
“在那所院子里我发现梳妆台上什么都没有!”
“什么?”胡梨不是很理解。
“玟儿说是有个书生在那里住过,但我一点也不信。因为房间的地上一滴墨水都没看到,没有书架没有书案,哪个书生会住在那样的房间里?但那个房间明显是之前有人住过的,水玲珑住那里的时候什么都不缺!女人总有那么几天很麻烦的。所以我料定那里以前住着一个女人。但为什么梳妆台是空的呢?”
胡梨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因为答案呼之欲出。
刘永铭笑道:“想到曹玟的师父会易容术,那我便想通了。因为易容术所用到的东西很多,很复杂,甚至会有面皮这样的东西,这东西怎么可以随意放在梳妆台上呢?万一有人意外闯入,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就不好了。当然,当时我还没怀疑胡梨与玟儿的师傅是同一个人,直到我看到了丁皇后那里的那支飞镖!”
“飞镖?”
“是!飞镖!曹玟的武功是你教的,她用惯了的飞镖也一定是你传授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