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铭转头一看,见得是罗信雄,摇了摇头之后一边往王府深处走,一边问道:“你不是去保护云岗先生了么?怎么回来了?难不成还真有人去杀云岗先生不成?”
罗信雄深呼出一口气去说道:“没有。云岗先生那里有我没我都一样,反正也是您说的,只是做做样子而已。就是听说您遇险了,所以赶回来看看。见得您能平安,我也就没有别的好说了。六爷,您出门多少将步青云带上吧?”
刘永铭轻笑一声:“别提了!那天与云岗先生在红杏楼里见面,爷我让瑶儿坐陪,瑶儿脸上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的,好似在生我气!若要她解气,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她也叫到王府里来专职整理消息通路。但……她要是离了红杏楼,那红杏楼可就没人主持了!连消息来源都没了,瑶儿留在王府的目的也就不存在了!所以现在我着急着给红杏楼找个新掌柜呢!”
“哦?六爷您找着了?”
“找着了!本行就是细作,只是她做事似有些不太严谨。但想来想去,好似也没谁比她更合适了!”
刘永铭与罗信雄一边说话一边往厅堂走着。
他们刚一到厅堂门口,却不想从厅堂里面往外走出一个人来。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师仲道。
师仲道见得罗信雄走进来,十分不爽得说道:“你怎么进来了!让你帮我先盯着!我进来喝口茶,润润喉。你跑了,这大门谁看呀!”
罗信雄却是玩笑道:“放心吧,这朗朗乾坤,还没有哪个蟊贼这么大胆敢偷秦王府的大门,丢不了的!”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说的看是这意思么?真不怕告诉你,我是秦王府府卫首领,秦王府上上下下的丁员都得听我安排。”
罗信雄笑道:“我只听六爷的!你说话在我这里不管用!”
“你!”师仲道显得十分生气。
刘永铭对师仲道笑道:“师小侯爷,现在明白了?”
“明白什么了?”
刘永铭解释道:“你以前在征北大营,那里的人之所以听你的,是因为他们是听你爹的,并不是因为你真有多少本事。在秦王府,你都得重新来过呀!知道怎么让别人听你的吗?”
“嗯?”师仲道有些不解。
刘永铭笑道:“要让别人服你才行!怎么个服法呀?该用武力打服的打服,该以理说服的说服,该立威的立威,该厚赏的厚赏。想办法让所有人都信服你,你才能做得好这府卫首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