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悔亡,坎者险陷,震者惊恐。所以,要把好牌留给自己,还要把坏牌留给别人,这方位就很重要了!”
刘永铭说着又在殿内的墙边走动了起来。
那丁虚与于沧楚只得跟在了刘永铭的身后。
刘永铭一边走一边说:“这公案主位之上必然得是在顺位上,给我在案子上写两个六字。六六大顺嘛。正对着大门的是地位。于副统领,拿点沙土洒到这后厅入口的门廊处!右墙是天位,原本应该让父皇坐在那里以示天位的,但那老头子不可能会来凑这份热闹,一会儿就让贤妃娘娘坐那里吧。但娘娘是女流,属阴。天为阳,所以还得让贤妃娘娘手里再捧一块天鉴才是。”
丁虚问道:“什么是天鉴?”
“就是境子!最好是八卦镜”
丁虚连忙应道:“是是是!”
刘永铭看了看周边接着说道:“这左墙上是末位,古人云君子以思不出其位。不出其位即在其位,这里便可以设为书吏的位置了。来人呀!去摆个桌案放这里,一会儿给书吏用。”
“是!”丁虚又应了一声。
刘永铭一边走又一边指指点点起来:“正四位布好了,还得布离兑坎震这兼四位。这四个角得是兼四位了。卦曰:离,畜牝牛吉,在这里要摆个牛头!”
“牛、牛头?”丁虚一下子为难了起来:“六爷,您这……您也没提前言语一声。下官这大半夜的上哪里找牛头去呀,非祭非祀的。而且皇上修身之时已下过谕旨了,宫里不再食以牛肉。下官现在想找也根本没地方找去呀!牛角行吗?”
“不行不行!”刘永铭连忙摆起手来,“牛羊犀兕之角有灵犀之用,有助于邪祟逃离而不利于我擒拿它。最少也得挂个什么牛的摆件!”
还站在门外面没有离去的韦贤妃听得刘永铭说的头头是道,甚有道理,心中还感觉到一阵阵得安心。
她问道:“黄牛图可以吗?”
“黄牛图?”刘永铭心疑了一下,回首看着那韦贤妃。
韦贤妃答道:“去年本宫的几个亲戚花银子合买了一副金巍先生的画作送给了本宫,画的是一只老黄牛。本宫原本是想送给皇上的,还没来得及送呢就赶上了寒灾,后来皇上又修身了,一直都没有机会亲手奉上,所以便一直留在身边了。”
后妃想要进奉点东西给皇帝,若是由别人代手,这份情谊日理万机的皇帝怕是记不住。
所以最好是后妃亲口说、亲自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