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他问道:“你有带换洗的衣服来么?”
夏彷连忙收了汗巾答道:“六爷玩笑了,进宫办事,哪里能带什么衣服来……我这……”
刘永铭笑道:“那一会儿本王快些审,快些结案你也好早些向于副统领要件衣裳换上。”
“谢六爷体谅。”
“先坐下吧!”
刘永铭说着又回身走到殿门口将托盘还给了刚刚那名宫女。
刘永铭吩咐道:“别愣着了,再去沏两碗来吧!没茶润口,本王可审不得案!”
宫女一听,连忙接过托盘回身再去沏茶端茶。
含冰殿里自有专人给烧水沏茶,虽然等得不太久,但那韦贤妃却坐立不安起来。
坐在记事案里头的夏彷也感觉到了丝丝异样,脸上也显出忐忑表情。
茶水再次被送来的时候,还是刘永铭接下的托盘。
这一次夏彷没有再争再抢,一人一碗,十分公道。
刘永铭做完了这一切才回身来到自己的主审位置上来。
可刘永铭没有着急着升堂,而是便拿起了案上的毛笔,在自己的额头上画了一道弯月。
丁虚见得刘永铭举止怪异且又新奇,连忙问道:“六爷,你这又是什么意思呀?”
刘永铭笑着大声答道:“日为阳,月为阴。阳间人不审理阴间事,此天道也。若欲逆天而行,得有月华相助方不能惹天怒。且我为龙子龙孙,正泰之阳,身上阳气过盛,必以此为中和。”
刘永铭装神弄鬼得说了一通,众人也都有些信了,只是释尘烟看得有些呆愣而已。
没等众人回过神来,那刘永铭突然拿起将惊堂木,重重得向着案上拍了一拍。
这一拍,惊得在场的人都颤了一颤!
刘永铭大声叫道:“本王现在要开始审案了,在场众人未得本王问询不得出声!包括贤妃娘娘您!”
韦贤妃此时有些魂不守舍,哪里还敢出什么声,她疑心得左顾右盼起来。
正此时,一阵道诡异的尖锐声传进了众人的耳中。
那尖锐声听起来像是硬物划过铁片的刺啦声,让人听着十分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