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了。
反正韦贤妃今天夜里也一定不会在含冰殿里睡了。
至于她会去哪里睡,这丁虚与于沧楚也管不着、管不上了。
谁让韦贤妃平日里与其它三大妃的关系也不怎么好呢。
于沧楚与丁虚也出了含冰殿,二人站在殿外停下脚步,齐齐得看向了刘永铭与释尘烟远去的方向。
于沧楚悄声对丁虚问道:“六爷这是干嘛去?”
丁虚应道:“刚刚你不是也听到了么?说是找皇上禀报去了,也不知是真是假。想来是半真半假吧。”
“半真半假?”
丁虚答道:“他是真要去与皇上禀报今夜之事,却又想着与那位太后身边的释姑娘多呆一会儿、聊聊心里事。”
于沧楚笑了一声:“他审了个邪秽,却好似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刚刚可真是吓死我了!”
丁虚斜眼看着于沧楚,问道:“你一个战场上杀人如麻的悍将,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那都十几年前的事情了,安逸的日子过久了,难免会如此嘛。我都多久没见过死人了!”
丁虚笑道:“你不会是真信六爷的邪了吧?”
“怎么?都这样了,你、你不信呀?”
丁虚又笑了一声:“刚开始的时候我也是被吓了一跑,但后来就回过味来了!这定又是六爷他使的什么消息机关,让什么人在附近说话,而使得别人不知觉!”
于沧楚一愣,问道:“那鬼声是有别的人在边上说话?在哪说话?”
丁虚摇了摇头。
“你都不知道还敢说这样的话出来!”
丁虚笑道:“六爷的手段你不知道。你看看大爷那个样子也该清楚一二了吧?大爷当初被六爷吓的可不清呀。虽然六爷在皇上面前认了错,也直言说都是他弄出来的假,但大爷自此就犯了心病,夜里根本不敢出门。魏王府里的烛火都得照得通亮,房里都不许有暗角!”
于沧楚笑道:“早听说了!不过话说回来了,你说归说,能不能别抖脚呀!”
“那是我想抖的吗?还不是之前给吓的!”
“你不是说那都是假的么?”
“人吓人,会吓死人的!抖怎么了?我又不是武将,又不嫌丢人。有本事你把你抓着刀柄的手抬起来我看看,别老抓着呀!你那手心汗都快滴成河了,你自己也不低头看看!”
“要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