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又起了一些不同的心境之感。
刘塬突然抬头说道:“朕想问你一件事。”
“儿臣侯旨听宣。”
刘塬笑问道:“你刚刚在含冰殿里说夏彷还有二十年阳寿?”
“是!”
“泄题乃是死罪!你觉得朕能饶了他?能让他再活二十年?”
刘永铭笑道:“除非您不想把那个幕后黑手抓出来,要不然您还真不能杀夏彷!目前而言,我们所知道的认识幕后黑手之人就只有夏彷了!”
“你意思是……”
“夏彷若是死了,幕后黑手的目的也就达到了。您不能让夏彷这么快死,还得让他活,最好是……”
“放他走?那幕后黑手必然要杀之而后快!”
“别太做作,该多关就多关一会,别急着判,拖到秋后,再判个斩监侯,又能拖到来年秋后!两年之内若还不能将那个幕后之人找出来,那……那儿臣也没办法了。”
“时间越长,他就越担心。一件事情提心吊胆地熬个两年,怕这人怕也废了。既然他那么喜欢藏,那朕就陪他玩两年!”
刘塬说着呵呵笑了起来。
刘永铭看了看左右说道:“父皇,夜已深了。明日即使不上朝,也该早点休息下。”
刘塬笑道:“你去吧,朕还想在这里多呆一会儿。”
“儿臣能去哪呀!
刘塬看了看刘永铭,笑道:“今夜之事朕已明白你想说的话了。去吧。让朕一个人静一静。正如你刚刚所说,不会再有刺客了!”
刘永铭又问道:“裴哑吧到底哪里去了?我去找他来。没他在,我真不放心你一个人在这里!”
刘塬笑道:“朕说过了,让他去办事情去了。你别站在这里烦朕了。朕现在心里很乱!对了,交待你一件事情。”
“儿臣在。”
“明日你带于沧楚去把夏彷的家给抄了。夏彷不可能不要银子的,看看能抄出多少来,别让户部把银子拿走了!”
刘永铭笑了笑:“您这……行吧行吧。明日你写个谕旨,要不然我可不敢动用禁军。”
“谕旨就不给了!”
“阿?”刘永铭为难了一下。
却见得那刘塬从怀中拿出了一件东西出来。
那东西像是腰牌,却比腰牌要来得细,更是比腰牌要光亮许多。
刘永铭认得那件东西,它即是金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