塬说着便站了起来。
刘永铭连忙上前挽扶。
他们二人便如此一起走下了楼去。
走着走着那刘塬突然说道:“要不然,今夜你就睡朕那里吧。”
刘永铭笑道:“算了吧!万一你夜里耐不住寂寞,又怕朝臣们说你修身时不自禁,想偷偷地叫哪个嫔妃来你寝殿,我是看呢还是不看呢?儿臣还是找于沧楚去吧,你不是叫我明天去抄家么?反正也是要找于沧楚,今夜哪里睡就不麻烦父皇了。舅表叔丁总管也在他那里休息,我正好也有事要找他。”
刘塬哈哈笑了起来:“你与朕开这玩笑,就不怕朕生气么?”
“你不会为这等小事生气,逗个乐还能舒缓心情呢。”
“你找丁虎做甚?哦,不是,朕说的是丁虚。”
刘永铭答道:“父皇厚葬那菅伟不就是不想让幕后黑手知道您已知晓其计么?我要是带着禁军去夏彷那里,他且不是什么都看破了?”
“他不是早知道夏彷会被捕么?何必如此?”
“可朝臣们不知道呀!”刘永铭说道,“他们不知道就不要让他们知道了,别弄得朝上又纷纷嚷嚷的。我找个借口与舅表叔去一趟也就是了。”
“你在念冰殿闹那么一出,明天夏彷之事就得传得长安城人尽皆知了!”
“管他呢,先按停妻再娶之罪先立了案,把人关在宋宪那里再说。反正那幕后黑手知道怎么一回事,让他先着急着。话说回来了,含冰殿那边的事情,你是怎么这么快得到消息的?”
“这你管不着!”
“您多少说点。”
“朕有天眼通、天耳通、他心通,自是能知晓。”
“你要是真有神通,今晚也就不会问得那般详细了,更不会被刺客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