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姚瑞甫,姚瑞甫走到刘永铭的身边又递还了回去。
刘永铭没有将纸条收起来,而是随手放在了桌面的那本弈理源奥的书皮面上。
宋宪说道:“即是夏彷藏起来的,拷问他即是了!”
刘永铭摇头说道:“我敢与宋侍郎你打赌,拷问他得不到任何线索!他即是早已准备好被捕,那么他就不可能会说出来的,不管你用什么酷刑!你越是用刑,他便越觉得不说是值得的!说出来必与那幕后黑手一道成为谋逆之共犯,罪夷一族,他儿子必在此刑中!若是不说,他顶多是杀人与泄题,即使问个斩立决,他儿子再受牵连,也是能活的!”
宋宪点头说道:“不错,是这个道理。不管幕后黑手会不会去保其子嗣,他也绝不会松嘴!”
刘永铭缓了一口气又道:“爷我可不是什么好人,我曾想过用他儿子夏冰来胁迫他,但若是这样做了,即中了那幕后黑手之计了!”
宋宪问道:“为何?”
刘永铭说:“我与夏彷交情非短,自是了解他。我若用夏冰去胁迫夏彷,夏彷为求安心,必要求见夏冰无恙方肯说出!那幕后黑手与我交手数次,我亦是了解他之为人。夏冰怕是可能活不过见到夏彷了。不管夏冰是被谁所杀,那夏彷只会认为是我害死了其子,他必一心求死,不会再说话了!”
宋宪再一次点起了头来:“如此一来……这倒真难办了!那现在的线索就只有那个刺青了!这又从哪里开始查呢?”
宋宪看向了谷从秋。
谷从秋连忙说道:“今日清明,虽说休衙,但我亦是去过几位与江湖人物有所交往之刑部吏员、捕差之家宅,他们皆不识得。怕不是我汉国常见之物!”
“用不着查这个!”刘永铭回答了一声。
“为什么?”宋宪问。
刘永铭轻笑一声:“那刺客必是之前豫王的手下,豫王出事以后才被他收编。即使从刺青那里查出来了什么,也只能查到豫王的身上去。父皇对豫王的感情你们也许能看得出来,父皇不想把脏水往豫王身上泼。我们就别给皇上找不痛快了!”
“也是……”宋宪与谷从秋都深有同感。
宋宪却又马上说道:“即是他有了新的计划,而且好似还很重大,那我们就得加快查了!要不然……六爷,你是不是……”
宋宪总觉得刘永铭一定是想到了什么。
“没有线索哪里查去。”刘永铭笑着吐糟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