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被谷侍郎给听着了。谷侍郎来找我,非得让我帮他处置几件疑难案子,让那冤死鬼自己说出被谁杀的!”
三皇子呵呵笑道:“六弟有这等神通,断狱之事自然得来找你呀!”
刘永铭笑道:“三哥,你拿六弟我开涮呢?什么邪祟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就是想吓吓韦贤妃而已。这等把戏骗得了大哥与韦贤妃,哪里能骗得了你呀,你多精明呀!”
刘永铭的那句“你多精明”更像是在骂人。
三皇子刘永钥哈哈笑着向着刘永铭走了上去,他左看右看,却没找到好位置。
刘永钥怎么说都是皇子王爷,怎么能坐在比谷从秋、宋宪更加下首的地方呢。
刘永铭指了指主位边上的椅子说道:“坐吧!客气什么呀!你我兄弟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刘永铭秦王府厅堂正墙面上挂着的是一张财神图画,靠着墙面放着一张长案。
长案中间摆着黑龙吐水木雕画片,两边放着的是青花瓶。
而在这张长案外面则放着一张四方型的供桌。
供桌的两边各有一张交椅位,这就是主人座。
一边情况下,男主人坐左,女主人坐右。
再后面位是左右两排的客座了,谷从秋与宋宪、姚瑞甫就是坐在这下首左右两排的客座上。
刘永铭占了供桌左边的主人位交椅,右边的交椅则是空着的。
刚刚刘永铭指着的便就是这张椅子。
三皇子刘永钥笑了两声,便坐在了那张椅子上。
刘永铭对三皇子说道:“三哥还为那天在豫王府的事情生气呢?”
刘永铭说的是那天去给豫王吊丧时发生的事情。
三皇子笑道:“反正我该到的礼也都到了,是九弟不让我进去,我不进去就是了。父皇问起来,也是怪的九弟,不会来说我什么的,我还省得进去参拜了。且你这人爱开玩笑我知晓,我哪里会与六弟你置这份气!”
刘永钥这话说出来谁也都是不信的。
刘永铭哈哈笑道:“三哥言不由衷呀!其实呢,六弟我找三哥你的茬也是为了三哥你好!”
三皇子一愣,问道:“六弟这话是怎么说的?”
刘永铭笑道:“豫王之事出的这么突然,三哥心里就没点想法?”
“六弟想说什么?”
刘永铭拿起茶碗,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