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放下茶碗之后,刘永铭这才说道:“三哥最近与大哥走得这么近,你以为别人都看不出来么?曹相那一边可已经对三哥你起了不好的心思了,就是没有一个好机会动手。此时你要是去吊唁豫王皇叔……”
“那又如何?”三皇子刘永钥想不明白这里头有什么厉害关系。
刘永铭笑道:“豫王皇叔的丧事可是宗人府给办的。宗人府可是太子的地盘。我们进去吊唁,不哭不闹,上完香走人,谁也不得罪。可三哥你不一样呀!你的为人我们兄弟几个如何会不知道呢?你多少会装模作样得大哭一场!”
三皇子听得刘永铭这么说话,那额头上的青筋便有一些要爆出来一般。
但好似三皇子此事是真有事情求到刘永铭的身上,那火气硬生生得被刘永钥给压了下来。
刘永铭却还是笑道:“灵堂布置可都是由宗人府太子党那一边一手安排下来的。你这边一哭,那一边灵位顺势一倒!三哥,你这就算是摊上大事了!改天太子党那边惊扰亡灵的奏疏可就得没过父皇的御案了!”
三皇子听了刘永铭的话,吃惊得深吸了一口气去。
刘永铭笑道:“九弟与我要好你也知道,我都没让他在灵堂里头给宾客还礼,而是让他在门外行礼!这你都看不出来灵堂里有猫腻吗?”
刘永钥心有余悸得收了收冷汗,他说道:“六弟当时为何不与我明说?”
刘永铭笑道:“三哥你当时就在气头上,我不管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的。别到时候让你觉得是我在坑你!你之前也总误会于我,你我的关系反正也不怎么好,让你误会便让你误会吧,只要三哥你平平安安地活着喘气,那六弟我也就放心了!”
“那……那我还得谢谢你了?”刘永钥抱着怀疑的态度看着刘永铭。
他好似已然回味过来了。
谁让刘永铭的这张嘴能把白的说成黑的,能把黑的说成白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