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书:“哟!弈理源奥!六弟哪里来的?这东西可有些年头了,听说在齐国柳毅宣的手上,柳毅宣死后这本书就没了。”
谷从秋、宋宪和姚瑞甫都从刘永钥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些端倪。
好像三皇子刘永钥识得这字条上面的意思!
他们三人都有些紧张得看向刘永铭,但又不好发出什么声音来。
刘永铭眼神一瞟,示意他们安静。
而后他不经意地拿起了茶碗来。
刘永铭淡淡地说道:“昨天夜里审邪祟,却把夏彷给审出问题来了。父皇让我把夏彷的家给抄了,抄着抄着就抄出这本书来。我王府里也有个姓柳的参议,他也爱下棋,所以拿回来打算赏给他,好叫他以后忠心得给我办事!”
三皇子刘永钥笑道:“我虽不好弈棋,但也听说这是本奇书。六弟好人做到底,就送给我吧!”
刘永铭摇了摇头说:“我中饱私囊那也是我。父皇要怪罪,也就是骂我一顿,打我一顿的事。但三哥你却是行不得此事。一来太子党盯着,会弹劾你的。二来对你的名声也有所损!”
“说的也是!”刘永钥只得恨恨得放下了这个心思。
刘永铭随口问道:“三哥老拿着我这张纸做甚!放下放下!这可是一位姑娘写给我,留给我做念想的,你可别弄脏了,一会儿我还得找人裱起来收藏好呢。”
“姑娘?”刘永钥呵呵笑道:“这字也不像是姑娘写的,倒像是个进士写的!”
刘永铭啧了一声,说道:“别提了!也不知道三哥你听说了没有,我不是要开个女书院么?还是请的夏彷做的山长。”
三皇子笑道:“这事我还真听说了!别人也许不知道,我却是知道。因为修书的原故,我也常去翰林院请教那些翰林。夏彷也在翰林院当差,他曾对别人说过自己要去你开的女书院里做山长,我一不小心就听着了!”
“这开女书院可不比其它,山长可以是个男的,但这天天与女学生见面的教书先生却不能是男子!”
刘永铭说着用一副懊悔的表情接着言道:“我好不容易寻摸到了一名才女,好说歹说各种殷勤,金玉钗节、红豆糕点也都送了不少,算是手段用尽了。临了临了,她给我来了一句:侯门一入深如海,从此萧郎是路人。跑了!”
三皇子刘永钥一听,突然哈哈笑了起来:“我说六弟呀,你送人红豆做甚呀!你这是请师傅呢还是聘妻室呢?”
刘永铭